嘴里说着没事只是想以此提醒王球,河拔说的没错他这个人确实是非同寻常的阴险。
一边我还对此说着教育王球,王河拔却逐渐脸色大变他又点起了一支烟然后若有所思的对我说了一句:“张哥,那根针在你哪儿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针?”问的我有些莫名其妙了,我赶忙想了想然后比划出一个大概范围给王河拔指了指肮脏的地面。
王河拔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里面便小跑过去蹲下仔仔细细搜寻了起来,我们几个对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不解不过看他找的如此仔细也都不好打扰,足足等了有差不多一支烟的功夫见他终于如愿把针拿起这才异口同声的对他问他:“你在干嘛?”
王河拔小心翼翼的把这细针带到了我们面前,他有仔细的看了看针尖闻了闻针体对我们说到:“具体是不是我还不敢确认,黑哥你家里不是有长住的大夫还认识很多卫生所的医生吗,你赶快让他们过来把这跟细针带去化验化验,我怀疑石顶山今天突然用他扎了张寂一下确实有些不简单......”
“你是说这针里有毒?”我和小黑几乎又是异口同声,话刚说完我便立马仔细查看了下我的手臂针眼,现在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看上去好像一点儿被针扎的痕迹都不再有。
我刚想对此敷衍告诉大家是不是我们太过多心对此多虑了,却看见大家一个个都是面容不安眉头紧锁的嘴脸无奈便只有轻叹一声将这些话死给死的卡在了唇间。
很快就有人来取走了细针,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事儿给影响全都无心吃饭,一个个都靠在各自的墙头桌边假意的交流然后真切的喝酒抽烟。
隔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都快把我给等烦的时候小黑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唯独就说了几句支支吾吾的嗯嗯哦哦便在没发言,而我却发现他的脸是一点一点开始阴沉严肃逐步逐步咬牙切齿握紧了手中双拳。
电话刚一放下小黑便斩钉截铁对着河拔问了一句:“他住哪里,现在是学校还是家里或者巫山?”
王河拔突然愣了两秒随即便有些瘫软的靠在了一旁的墙边,这两人的骚操作顿时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急了,我让小黑先抽一口烟喝下一口酒冷静刚想要对他问起便又听他对着王球义正言辞的说到:“王球!准备准备咱们待会儿就去把这小子给干了,今晚就给他来个彻底的了断,你敢不敢?”
“敢啊!我怎么不敢!老子现在酒壮怂人胆咱们直接把他弄死,回来接着继续喝酒!”
说罢王球就要起身要走,我又是给了他一脚踹在腰间,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还是不紧不慢的对着小黑问起:“黑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突然就要弄死他了?那根针到底有什么非同寻常的秘密吗?”
小黑有些不忍的看了我两眼,他又喝下了一口烈酒然后对我心痛的说到:“那家伙是故意对你下了死手啊......你知道刚才电话那头给我说的什么吗?他们验都不用验单是看见那根细针就知道是石顶山这一家王八蛋干的,这种细针来由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上面一般都沾染了很多致命病毒,一旦进入人体扩散那就永远无法根治去除的,意思就是张寂从今天开始你就已经被宣判了......”
“宣判?宣判什么啊?”王球一脸懵圈的问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看着大家彷徨不安焦躁震撼的表情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其实我无非就是开头几秒听见以后后浑身起了一点儿鸡皮疙瘩而已,但当我听见小黑说的进入血液感染后我整个人便就恢复到了从前逐渐开始舒缓。
我一个连正常血液不曾拥有的怪人难不成还会怕这些平常人的病毒以及扩散?我自己不早就是沾染了诡异病毒被日积月累身体常年侵占吗?我连心脏都不好好跳动时常还不会有呼吸出现我还怕你这些小小儿科阴谋计算?真是笑话!
小黑好似没有和王球他们一样看见我当下如此轻松不变的笑脸,他依旧语重心长近乎绝望的对我们补充说到:“这次还大不相同,卫生所的大夫虽然知道这些细针的凶险但还是帮我们化验观察了一遍,他们还说这上面还沾染了一种暗黑色但是不知名的液体残余,听他们的感觉这种新的液体好像比那些病毒更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