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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过,紫宸殿里,熏香缭绕,风吹帘动,里边时不时传出交缠呢哝的细语。
“诶呀!皇上,您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是您的对手呀……”
“说大话的小坏蛋!”尉司隐一身明黄里衣,邪笑着将云茯苓压在身下,扯去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衣兜,大掌抚上她胸前的丰盈,不带一丝感情的大幅度揉nīe。
“嗯唔……皇上……”
细微的痛令云茯苓皱眉呻.吟,睁开妖媚的眸望着悬宕在她身上的这个俊逸非凡的男人,光是想到自己能成为他的女人已是三生有幸,何况他还是尊贵无比的天子。
倏地,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而近,尉司隐停住了手边的动作,翻身而起,拂开帐幔,方才孟浪邪气的俊脸此刻已经蒙上一层冷肃之色。
“陆英,发生何事了?”脚步在与穿堂殿交接的帘幔外停下,不等来人开口,尉司隐已经冷厉的出声。
若不是有急事,陆英断然不敢进来打扰他的。
“启禀皇上,了!”隔着两层纱幔,陆英的语气显得有些颤颤兢兢。
“景华宫,那不是皇后……”
“进来为朕更衣!”
从龙榻上坐起来的云茯苓诧异的话还没说完,尉司隐再次开口,并以利落的动作穿鞋下榻,穿着里衣就往外走去。
得令的陆英赶紧冲进去从衣架上拿起衣袍就往外冲,只剩还留在龙榻上的苓妃一脸愤恨,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宠幸失之交臂。她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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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皇帝匆匆赶往景华宫,将负责服侍皇帝穿衣的更衣御侍给赶得人仰马翻。他们生平第一次在皇帝行进时为他梳发更衣着装,不止要快还不能为了求快而动作粗鲁,可真折煞他们了。
在最后一层外袍套上,一行人也到了景华宫,也是在最后一刻才将皇冠戴好的呢。
“皇上驾到——”陆英洪亮尖细的声音响彻景华宫的每一个角落。
尉司隐冷锐的眸扫过跪了一地的太监侍女,唯独不见他的皇后!
“皇后呢?”他看着烟雾弥漫的宫殿,冷冷的问。
“回……回皇上,皇后还在里面!”跪在离君王最近的小侍女颤抖的回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皇后要有个三长两短,朕可要治你们个死罪!”这音色极好的嗓音并没有太高的起伏,只是,越听不出愠怒就越是可怕。
在后宫当差多年,自天澈帝登基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天澈帝勃然大怒的模样,于是个个打着寒颤,慌乱的爬起来提水的提水,扑火的扑火。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像他们这样扑火,等他们把火扑灭,人也已经烧成灰了!
“一群废物!”尉司隐恨铁不成钢的低骂了声,撩袍上前,抬脚便踹开了因烧断而挡在宫门的横木,旋身进入,完全无视身后陆英的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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