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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要亲耳听你说,你在本宫的伤口上看到了什么!”白苏在隔着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不再上前,冷冷的探他的口风。
“娘娘希望微臣如何说?”鬼卿的语气比她更冰冷。
“明火烧身,烙印难除!”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以娘娘的聪明该不会认为当今皇上是个不长脑袋的昏君吧?”鬼卿波澜不惊,白苏却听得出来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他不是!但是,本宫知道,只要你说他就信!”她笃定的说。
“娘娘未免也太看得起微臣了!”鬼卿淡定的冷扯了下唇角。
“不!本宫看得起的是你与皇上之间的千丝万缕!”虽然还未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何事,不过光是看皇上如此迁就他,允他每年八月初八的假,她就知道他们之间不简单。
冷眸一沉,俊逸出尘的脸瞬间如同又添了一层寒霜,“娘娘这次恐怕打错算盘了,微臣从不受威胁!”
“言下之意,鬼卿大人要与本宫为敌?”白苏的心紧缩了一下,胜算的可能越来越小。
“微臣也从不树敌!”没心情再与她说下去,鬼卿双手滑动轮椅离开。
听着轮椅的声音渐远,白苏还愣在原地。
那到底是怎样?他会如实告诉皇上吗?
“剪秋!”白苏退回帐内,有气无力的朝外唤道。
“回娘娘,宸妃娘娘寅时就派人过来接走了剪秋姑姑!”一名守门的宫女进来,告知了剪秋的下落,刚要坐下的白苏蓦然拂开了帷幔,“替本宫更衣!”
皇上居然把剪秋也一并交给姐姐处理了?怎会这样?皇上差剪秋到她身边不就是为了能就近监视她的吗?还是……他已经察觉到剪秋的背叛了?
“娘娘,您背上的伤……”
宫女连看到她背上的伤都觉得想要作呕。白苏见迟迟没有衣裳披上来,她回头一瞧,正好瞧见宫女厌恶的眼神,眸底闪过冷芒,却没有责罚她,只是自个穿上里衣朝外走去。
背上的伤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她硬是强忍着痛摇摇晃晃的出了关雎宫,脑海里回放着有关昨夜的谈话。
[娘娘,您要的烙铁已经烧红了。]
[剪秋,我白苏发誓,只要你帮我,他日掌权后宫之时,必允你一个愿望!同样,若你选择不与我站一起,那么,今夜过后,你我便是敌人!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何选择吧!]
[白家本来就有恩于剪秋,能为娘娘做事,有机会还白家这个恩,剪秋义不容辞,死而后已!]
昨夜,衣裳褪落,她让剪秋看到她背上骇目惊心的烫疤,那是信任的第一步。之后,她让剪秋拿着火红的烙铁再一次烙在那惨不忍睹的烫疤上,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同时也将剪秋拖上了一条不归路。剪秋可能永远不知道,她要她亲自为自己烙上伤痕的动机仅仅是让她不忍,让她永远记住自己势要争宠的决心!
剪秋既能贵为姑姑,必然宫中关系不少。所以,昨夜她让剪秋买通了景华宫的太监宫女,让他们引.诱六岁的皇后在殿内玩火自焚,本以为天衣无缝,可惜,她低估了诡谲多变的帝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