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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人,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白薇放下袖子,给迎春递了个眼色,迎春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送到鬼卿眼前。
托盘上的红绸布拉开,一排金条整齐的摆在托盘里,金光闪闪。鬼卿冷淡的盯着没眨眼,白薇以为他受了诱.惑,暗自讥笑,她就说嘛,天底下有哪个不爱财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日后本宫还需要鬼大人好生帮忙。”白薇笑得别有深意,她就不信白苏给他的还能比她给的多!
“宸妃娘娘,为您请脉是下官职责所在,下官告退!”鬼卿面无表情的从那金条上移开视线,示意身旁的涯儿推他离开。
“站住!”白薇想不到他完全不领情,拍案而起,“鬼大人可曾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宫相信,苏妃能给的本宫亦给得起,而且只会比她多!”
“承蒙娘娘看得起,下官只是一介医者,不懂娘娘所说何意,亦不想懂。”鬼卿拒绝再听,又让涯儿推他走,只是迎春带两名宫女上来拦下了他们。
“鬼卿,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看得起你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居然敢甩脸色给本宫看!苏妃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你三番四次帮她!莫不是你们在景华宫那十个独处的日夜里早已暗通款曲?”话到最后,白薇假设的讥笑道。
“皇后身患鼠疫一事相信娘娘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内情,下官还急着回去研药,请娘娘放行!”云淡风轻的道出真相,俊美的脸庞已是渐拢阴霾。
白薇蓦地脸色一骇,更是不能放他离开,“你说什么?皇后身患鼠疫与本宫何干?”
“若皇后真患了鼠疫,只怕今日真遂了娘娘的愿了。”鬼卿笃定的驳回她的装傻之词。
皇后只是看起来像身患鼠疫,其他御医看不出来可不代表就能瞒得过他。否则,皇后现在又怎还能活蹦乱跳,患上鼠疫的人,十个里大多是九死一生。
“原来你是故意的?故意将错就错,好制造机会让苏妃在皇上面前表现?”白薇恍然大悟,也明白自己收拢错人了,这个鬼卿压根就是铁了心要帮白苏!
“还请娘娘放行!”鬼卿再一次加重了语气要求,对她的话完全不予理会。
“好!好你个鬼卿!算本宫看走了眼!鼠疫一事无凭无据,任你们如何也告不了本宫,就算告得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因为你们同样犯了欺君之罪!”白薇气急败坏的同时又有恃无恐。
“下官只做好本分之事!”鬼卿明言自己不会自找麻烦,作势强行离开,这次,白薇倒是没再拦。
素来冷漠寡言的鬼卿居然愿意连命也不要的帮白苏,难不成他们之间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娘娘,恕下官多嘴一劝。”临出门槛前,鬼卿停下来侧眸道。
“你想劝本宫放过苏妃吗?你且放心,看在她是本宫的妹妹的份上,本宫会对她‘手下留情’的!”饶是如此说,却目露狠光。
“娘娘错了,下官只是想奉劝娘娘一句,如无必要,手上的木珠少戴为妙!”鬼卿冷淡无波的道。
“你何出此言?”白薇讶异的挑眉,目光开始不安的落在手腕的沉香木珠手串上。
“此木珠曾遭麝香常年侵泡过,经久之后,深入珠心,永久留香,只是,娘娘应当知道麝香对于一个女子有何伤害,下官言尽于此!”鬼卿说完该说的话,击掌让候在外的两个太监进来抬他离去。
“娘娘!”迎春上来扶着气得站不稳的主子。
白薇怒极的挥开她,狠狠取下套在腕上的木珠,脸色扭曲成狂,“好一出假意求好的戏!难怪,难怪皇上常来未央宫就寝,本宫的肚子却迟迟无动静,原来是那贱婢暗里搞的鬼!”
“那娘娘,咱们是不是该赶紧告诉皇上,让皇上定苓妃的罪?”迎春同是愤慨的问道。
“不!这木珠是苓妃从皇上那讨来的,若是将此事告到皇上那,到时反被苓妃反咬一口,说本宫暗喻皇上有眼无珠,竟将一串侵泡了麝香的木珠送给她,那时本宫岂不是自寻死路!外边下着雨是吧,本宫倒要与那苓妃来场雨中赏花!”
外面绵绵细雨,屋里,恨意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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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白苏下的什么饵,不知亲们看懂了没?初也在雨中可怜兮兮的挥着小手绢求收藏!求打赏!求留言!求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