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皇上,娘娘,臣妾这番模样迎驾真是失礼,还请皇上和娘娘到殿外稍候,容臣妾换身衣裳。”白苏柔声请求,小皇后已经过来牵上了她的手。
“无妨!你是,即便你此刻衣不蔽体又有何关系?再说,你穿这样也很好看!”尉司隐邪气的调笑。
“皇上!”白苏气恼的低喝,而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才悄声道,“皇上,娘娘对人事尚未精通,还望皇上谨言!”
皇后才六岁,不需太早知道这些低俗……恶言!
从她紧张的神态中,尉司隐知道她是真的关心降香,方才才会那般着急的喝住他不正经的话。
不过,他可没说假话,她穿这样确实别有一番风情,青丝如瀑披散而下,只露出略显苍白的俏脸,单薄的绸缎中衣虽宽松,却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将姣好的身段呈现。
“司隐哥哥,苏妃是你的女人,那香儿也是吗?怎门算是司隐哥哥的女人?”降香嘟着嘴纳闷的看向尉司隐,尉司隐脸色微微抽了抽,看向白苏。
降香以为是他要让白苏回答,于是又摇了摇白苏的手,昂首,圆滚滚的双瞳里,求知欲.望很强烈。
白苏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一大一小的诡异眼光给吞噬了,她本能的瞪了眼引发这个羞于启齿的问题的罪魁祸首,才低下头尽量保持温柔的微笑回话,“娘娘,这个问题要等您长大了才知道,不过,娘娘在皇上的心里比皇上的女人还重要。”
皇后最害怕的是会失去皇上的关爱,最害怕的是失去皇上后没有人再疼她!
这些陪伴皇后的日子,她已经彻底了解这个才六岁的皇后了,一言一行都担心会触怒皇上,勤练琴棋书画,苦背宫规也是因为害怕会叫皇上失望。
不知,这些,皇上可知?
皇上可知他最爱的小皇后活得这般累?小小年纪就活得这么沉重,等她再长大一些,是否会被这些压得喘不过气来?或是会疯掉?
她想,皇上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给不起皇后想要的!
他太忙,不止要忙于政事,还要忙着在后宫里均撒雨露。他为皇后打造了一个华丽金贵的牢笼,却也亲自给这个牢笼上了锁。
“司隐哥哥,苏妃说的是真的吗?”降香松开了白苏的手,欢快的扑回去抱住尉司隐,昂头期待的问道。
尉司隐的目光赞赏似的扫过白苏,白苏被这一眼瞧得有些面热,急忙把视线移开。
尉司隐对她这举动只是勾唇一笑,旋即弯腰抱起了小人儿,点了点她的翘鼻,说:“苏妃说的话正是朕要说的。”
“耶!司隐哥哥最好了!”降香顿时开心地鼓起掌来,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苏妃了。
可是想到苏妃昨夜险些被毒死,她小脸一皱,让尉司隐放下她,而后走到白苏身边。
白苏正纳闷着皇后为何突然拉着脸回到自己面前,倏地脚下一凉,皇后竟蹲下身挽起了她的裤脚,这动作可真真是吓着了她。
“小心!”尉司隐飞快的上前伸臂揽住被吓倒的白苏,笑着睨了眼他可爱的皇后,再对已稳稳落入他怀中的白苏道,“香儿只是想为你把鞋穿好。”
说完,弯腰打横抱起她往榻上放,白苏暗自惊呼,降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吓着了她,可眼下他的行为更叫她担忧。
帮忙不成反倒吓着人,降香愧疚的吐吐舌,然后低下头去扭绞衣裳,意外的看到一抹彩光照耀在鞋面上,她抬头四下张望寻找彩光,只是那彩光越来越缩远,她好奇的跟了出去。
“皇上,臣妾适才不应该让娘娘见到臣妾如此失礼的一面。”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刚沾上.的白苏急于避开这般尴尬的接触。
“是皇后硬拉着朕一同过来探望你的,倒让你措手不及了。”幽香入鼻,尉司隐眼角余光扫了下身后,随即勾唇,抓住她欲从自己身上缩回去的手,他虽笑得温柔,白苏却觉得这种笑容参杂着邪恶。
听到他是因为皇后才过来的,这点,她心里有不可否认的失望。
“若是昨夜臣妾不幸被毒死了,皇上会如何呢?”昨夜,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她想,有生之年她会永远记得。
“那不行!你若被毒死了,朕要怎么跟老师交代……”修长的手指把拂在她面颊上的秀发撩到耳后,灼热的气息逼近,用白苏听得清清楚楚却也如呵气般的嗓音说,“又如何向白家交代?”
真正的答案居然是最后一句!若有一天她真的死了,就因为她是白家人吧。可,白薇也是白家所出,以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入宫,他要防,要对付,要斗的人也该是白薇,为何是她?
“皇上放心,臣妾不会轻易死的,纵然皇上想让臣妾死,臣妾也不想死!”眸中冷光一闪,本来该收回的手落落大方的放回他的胸膛前,巧笑倩兮。
尉司隐怔了下,然后笑着拿开了她的手,“昨夜鬼卿已经跟朕禀明了你的身子状况,好生歇息几日便无碍了。”
说罢,他作势要抽身离开,却没想,指上的鹰头指环在经过她的腰侧时,不慎勾到了她的衣带,待他察觉,衣带已经被他解开,丝滑的绸缎中衣滑开,露出凝脂般的玉臂,以及绣着芍药的胸兜儿。
白苏惊红了脸,瞧见他没有要亲自动手把她衣带松开的打算,只是站在榻前高高在上的盯着她一眨不眨,那眼神火光浓郁。她飞快起身想要把还勾在他鹰头指环上的衣带抽回,可她一动胸前的玉.峰便透过薄薄的兜儿涌动,令看的人血液沸腾。
白苏可没多想,一心只想把衣带抽回来赶快收拾好凌乱的自身,她的指尖碰上他的时候,留意到他的指尖动了一下,她也惊了,更加小心翼翼的把缠在他指环上的衣带抽回来。
鹰头指环,戴在他修长如玉的中指上,彰显着它的犀利,第一眼瞧上去倒是有几分瘆人,瞧久了便觉得它与所戴之人是这般相融合。
白苏背过身去拉好衣裳,还未系上衣带,颈上倏然传来发丝轻撩的动静,她身子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忘了继续。
“苏妃,你是朕的妃子。”
她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何变了,变得让她不安,可他却是在昭告她,她是他的妃子,是他的妃子就该做妃子该做的事,服侍他。
他把她浓墨般的发丝被拨到一边,大掌反复摩裟在她白皙如雪的玉颈上,指上的鹰头凉凉的滑过她的肌肤,冷热交叠。
尉司隐幽暗的眸落在她身上,既然是他的妃子便是他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他本来就不需要克制!
俯下身,薄唇如蝶栖般吻上了她的颈畔,感觉果真如想象般的滑嫩……
白苏僵着身子,陡然回过身去,这一回身竟巧合的印上了他未来得及退开的薄唇。
瞠目,想寻找小皇后的影子,可是……皇后何时走的?她怎的不知道?
想必又是剪秋干的了,剪秋居然没跟她商量就乱来,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的……
降香跟着那抹彩光出了寝宫,在穿堂殿外看到了一直吸引她目光的东西,竟是一面镜子和一颗彩珠。
“你,把东西拿过来给本宫瞧瞧!”说是拿过来,自己却迫不及待跑上前了。
剪秋把东西交上去,有意的撇了眼寝宫的位置,再笑着诱哄道,“娘娘,这里阳光不够强,咱们到外边去可好?”
降香欢快的点头,拿着小镜子和彩珠随着剪秋的步伐踏出殿门。
剪秋边牵着皇后的手离开,边瞥了几眼身后,她想:娘娘听到皇上来,便褪去外衣,为的不正是能与皇上成就好事吗?只要她能够拖住皇后,不让皇后去吵里面的两位主子,那么娘娘很快就能如愿以偿,成功得到皇上的临幸了。
……
唇齿相交,白苏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方才预想退离的,可是他不让,捧住她的脸,温热的唇紧贴着她的辗转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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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男人真是的,咋就没点自制呢是吧!嘿嘿……谢谢大家的支持,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