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西皇大婚,彼岸深知驭灵爱酒如命,因此她将自己珍藏的所有佳酿通通拿了出来。
西皇并没有因此吃醋,同样的他也深知驭灵的心思,他始终相信驭灵对于彼岸的爱,并不会比自己少多少;所以对于彼岸的做法,西皇只是笑着调侃了一句偏心,都舍不得拿出来这么多给他喝!
意料之中的饮酒作乐、彻夜长谈并没有发生,那上好的花酿也因驭灵的缺席而变得索然无味。
彼岸找到了那个栽有花渊树的山崖,那个时常斜靠在树下的男子并没有在,有的只是深埋的“斩云”以及树上所刻的那数行小字。
西皇,岸儿;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走了!
我知道我的离去会给你们带来糟糕的心情,但很遗憾我是一个背负太多杀孽的人,你们大喜之日我便不去凑热闹了。
我猜岸儿一定备下了很多很多的上等美酒吧,我猜西皇你也定抱怨岸儿偏心了吧……。
娄兰之役我的手段太过残暴,倘若我依然活在神风,难堵世人悠悠之口,神风是我们三人多年努力的结果,我不想它因我的缘故而毁于一旦,所以让“斩云”代我深埋于花渊树下吧!
对了,我为这座山峰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西皇山。
若他日神风有难,我定会归来,斩尽一切来犯之敌后,再与你们在这西皇山巅痛饮三天三夜,道尽我游历世间的所见所闻。
当西皇看到驭灵所书内容时,当即下令发动整个神风的力量前去寻找驭灵,然而驭灵没找到,只找到了那个与驭灵最后饮酒道别的士兵,听着他描述驭灵离开时落寞的背影。
西皇想到了他与彼岸大婚,驭灵心中定然不快,可他没想到驭灵会选择不辞而别,他痛恨自己没能留住驭灵,没能与驭灵一起分享他所拥有的一切,甚至在最后离别之际没能亲自想送。
那一夜西皇与彼岸彻夜未眠,殊不知在那无人问津的深巷,原本千杯不醉的驭灵,喝的一塌糊涂,醉的不省人事!
驭灵的离开,确实最大限度的保全了神风,可也正是因为他的离开,方才造成了两年后南疆王朝攻破西皇城的惨案。
神风毕竟是后起之秀,较之一些老牌子王朝,国力略有不足,之前能安稳雄霸一方,一方面在于神风还算不错的国力,另一方面便是碍于驭灵这尊杀神的存在。
娄兰之役驭灵确实落下了无数的骂名,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份心狠手辣才能震慑群雄,让四方不敢来犯。因为谁也想象不到一个只知道杀戮的疯子,倘若真的惹恼了他,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今驭灵的骤然离去,原本铁桶一般的神风瞬间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西皇与花彼岸固然厉害,但西皇做事怀柔,而花彼岸毕竟是个女人,远没有驭灵所起到的作用大。
诺大一个神风军团除去驭灵与花彼岸在外,能堪当重任者寥寥无几。
谁也不是天生的将才;一个能独守一方的良将,是需要留于时间去成长的,而偏偏这个最浅显的条件神风并不具备。
于是乎本就狼子野心的诸方势力纷纷露出獠牙,打着声讨驭灵的旗号步步紧逼,欲瓜分神风这块巨大的蛋糕。
面对各股势力的四方夹击,西皇并没有退缩。他选择了迎难而上,那一年后世将其记载为“暗日”即暗无天日!
…………
西皇山巅神风最后一块净土,夜初静人未憩。
皎皎月光映在山脊上,洁白的雪地便于天同色。
一身戎装的西皇独自站在花渊树下望着驭灵所书数行道别,屈指续道:“驭灵,我的兄弟;神风是我们三人共同的家。神风在家就在,原谅我又要带着岸儿去杀敌了。斩云我带走了,明日妄锋城一战你我兄弟并肩。若我能回来,再于这西皇山巅等你归来,听你讲述多年游历的所见所闻!”
西皇独自感叹之际,只听踏雪声沙沙响起,同样一身红甲的花彼岸自山下而来,手中拿着西皇那件火红的披风。
花彼岸走至进前将披风为爱人仔细穿戴整齐;双手环腰轻轻的抱住西皇,脸颊贴着西皇宽阔的背脊“明日我陪你一起出征妄锋城,无论生死你我一同前行!”
…………
次日天刚黎明,西皇与花彼岸并称一骑金雕自西皇山出发向着妄锋城而去,还不待二人进城便听城外鼓角雷鸣杀声震天!
城上督战者乃是驭灵的副将廖曲,此时的他正眉头紧缩目不转睛观察着城下的战况。
西皇与花彼岸的到来无疑给久战疲乏的士兵狠狠打了一记强心针。廖曲乍见西皇到来,高呼万岁的同时,将妄锋城帅印转交西皇。西皇摆手示意其平身,登城望去只见南疆蛮人漫山遍野,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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