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变了一个人?
花弄影还是不甘心,只是此时她不得不忍住自己的疑问和好奇,如今一切都没有摸清楚,贸然出手必会失策!
忽然,那暗卫抬头道:“主子,方才我见到府中有另一个暗卫出现,去往西边方向去了。”
花弄影点头一笑,正好,差不多就会有好戏看了!
另一头,在柳素衣的房间里。
柳蔚将她的嘴唇咬的红肿发烫,柳素衣心中由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的不由自主,她狠狠咬了柳蔚。
“咝——”柳蔚一模嘴角,一抹鲜艳的血沾染手指,十分醒目。
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住了,迷惑不解地望着柳素衣。
柳素衣转身坐下,她现在看到柳蔚,就会烦的不行,可是现在还不能除掉他,可惜……
“文茵,你是不是怪我上次下了药将你迷倒了?你听我说,不并非有意的……”
“够了!”柳素衣不耐烦地盯着柳蔚,一想到上次柳蔚色心一起竟然将她迷倒了玷污了她,心里又恨又气。本以为柳蔚是个有志向的,她只要好好利用一番,就能把柳蔚化作自己登天的利爪,可是如今看来,他整日就知道来找自己欢爱缠绵,哪里是她想要的?
“我找你来,不是说废话的。”柳素衣厌恶至极,柳蔚越是对她痴痴缠缠,她越是恶心!
她是要登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他柳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卫,他也配!
“我要嫁给四皇子,越快越好!把你上次的*拿给我!”
顾不得柳蔚吃了蟑螂一样的表情,柳素衣伸出手索要那份*。
“文茵……我不许!你不能这么对我!”柳蔚一听急了眼,立即死死抱着柳素衣,像是要丢了魂一样,柳素衣差点叫他勒地喘不过气来。
“啪!”柳素衣一挥手,几个涨红的手印立即贴在柳蔚脸上,他抬起头,眼里全是受伤的破碎,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素衣无情的脸面。
“为什么?”柳蔚定了定神,才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若不是你上次自作主张,我怎么会怀了你的孩子!现在不赶紧嫁出去,难不成你要我和孩子受尽世人*指摘,做一个见不得人的野种?还是你想要我们母子一起浸猪笼?”
柳素衣的话是在难听,却也是事实,但也深深刺痛了柳蔚的心窝,原来在她心里眼里,自己就那么不堪!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哀求着眼前的女人,柳蔚从未像现在这样那么无助与卑微,或许,在她面前,他早已习惯了卑微。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要我的孩子成龙成凤,不要在受人欺凌,和你走?做一个风餐露宿的流民?还是做一只无名无姓的孤魂野鬼?”柳素衣嘲讽一笑,面上的笑意凄怆无比。
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最会让柳蔚心碎!
果然,柳蔚浑身颤抖着,乖乖地交出了*,将它放在柳素衣手上后,柳蔚消失在黑夜尽头。
柳素衣望着那一瓶*,再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阴冷一笑,像是藏匿夜色中的鬼魅一般。
又过了许多日,正是端午佳节前夕,花起尘在大厅摆了家宴,因为明日端午皇上在江上摆宴席宴请群臣,所以他将家宴提前了一天。
众人已经坐齐,江氏的肚子圆滚滚的,整张桌子有些隔应,她有些吃力。而李娇娘和柳素衣坐在一起,李娇娘面色红润,柳素衣更是比往日更添风采。
花弄影似笑非笑打量着每个人,花起尘道:“明日端午佳节,圣上将在江上摆宴,届时影儿与我前去。夫人,你与娇娘好好安胎。”
望着两个孕妇,花起尘喜笑颜开,老来得子,又是两胎,这样双喜临门加上朝堂上的得意,他早已不是那个处处俯首在岳父手下的花起尘了。
他对江氏是有情,但是一个男人扬眉吐气的时候,总是难想到旧日恩情的。
他再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牵了李娇娘的手,江氏不喜也不躁,她只是笑着点点头。
“义父,江上摆宴,该是怎么样繁华热闹的光景啊!看来圣上对义父青眼有加,就连女眷也能带入呢。文茵恭贺义父!”柳素衣倒是很会讨人欢心。
这时,花起尘捋捋胡子,哈哈大笑道:“文茵,小女子不得妄言政事!”虽是责备的话,却更加凸显了花起尘的志得意满。
原来她的父亲早已变成这样了么?花弄影皱眉心想道。
“哎呀,文茵无知,该打该打。不过皇上对义父恩裳有加却不是文茵胡诌的,外头人人都这样说,我听了才敢提呢。”柳素衣假意责骂自己,却变相又夸了一把花起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