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静到公司后,陈吉跟着她自然的进门。钟晓静诧异、优雅地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苍白的脸带着一副悲愤交集的神色,盯着陈吉。
“那扇门,之所以挡在你前面,是为了让你敲门。”
“可我是跟你一起进来的......”
钟晓静简短的疏理了自己的情绪。自己平时在公司就是处事高冷、性情不定。只有这样,员工们在面临工资打折、人员升降时,才不会来烦她。
“员工就像牧羊一样,喂他们必须的草,不用投入太多的感情,自己保持理智,才会更好。”晓静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陈吉,接着说,“你想好名字了吗?”
“叫哲宇,怎么样?”陈吉期待地瞪着晓静的回答。
钟晓静不知回忆到了什么往事,竟然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这把陈吉吓到了。
“如果不好的话,可以换,但你别这样。”陈吉注意到晓静的脸上,本来苍白无色的脸,变得更加无望。人,怎么能露出那种表情?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让她拥有那样的心绪?
钟晓静摇摇头,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不,这个名字挺好的。就叫陈哲宇吧。”
“嗯?”陈吉自然地发出一声疑问,这不是最开始的计划吧。
突然,外面的雨水噼噼啪啪地打着窗户,咚咚地敲着楼顶,这闷闷地响声,让人烦躁不安。钟晓静望向窗外。
“雨下得真大!”像是自怜一般的感叹语气。
晓静起身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行人,时不时还有人穿着雨衣,开着电动车在街道穿梭。她的思绪又飘远了。
“这么大的雨,还在外面奔波的人,真是辛苦。”令人凄然的语气,真的吓到了陈吉。
陈吉站在晓静后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耸了一下肩,试图让她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晓静转过身,眼神变得阴亮起来了。
“姓陈就姓陈吧,也没什么事。你还是孩子的母亲。”陈吉安慰着说着。
“陪我去一趟墓地吧。”
“墓地?”
钟晓静点点头,说着:“这么久了,我还没去看过张正德呢。”
张天阴一动不动地盯着阴瑶的脸,这张脸由于他太过紧张,看的时间又有点长,似乎已经变形、失焦了。天阴眨眨眼睛,接着问:“什么意思?”
“我认识一个投资医疗保健业的私募人士,因为一些案件的原因,他们对我还算信任。有一批药,是没有过审的。我们只需要喂给他......”
“会怎么样?”
阴瑶双唇变成了棕色、枯萎的土地那样,泛起嘴皮。她慢慢朝着门口走着,一步一滑,好像在下雨天的泥地艰难行走一样。阴瑶的眼睛里,慢慢地堆起了泪水,她慢慢看不清门,一下踩空,摔倒在门口。
天阴忙的上前搀扶着,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伴随着轱辘滚动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卖老鼠药的小贩,伴随着小铃铛的响声,出现在阴瑶和天阴的眼前。小贩开心的朝着门口喊着。这铃铛的声音,在这荒野中格外单调乏味。
“哟,主人家能不能赏口水喝?走了这么久,才看到一所宅子。”
小贩停在门口,拿出自己空空的大水杯,往前递着。天阴反应过来,点头寒暄着。
“这里确实很偏。”天阴接过水杯,“冰的吗?”
小贩点点头,天阴转身进里屋。阴瑶看着小贩小推车上的广告,“老鼠药,强力祛鼠,不留后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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