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特坐在一家酒吧内,刘亚军急匆匆的赶过来。他注意到祁特身边的行李,缓缓地坐上来,还喘着气。
“你要走?”他盯着祁特问。
“上次给弈昇动的手术,你告诉我,动刀的后遗症。是你人为的,还是真的有这个病症存在?”祁特直接开门见山,惊到刘亚军了。
“是真实存在......也有些人为的因素,在医学技术上。”刘亚军不安地环顾四周。
“放心,没熟人。”祁特深吸一口气,“会怎么样?”
“不过,他只要定期来做理疗,这些都是可以规避......”
“不做理疗,他会怎么样?”祁特紧盯着刘亚军的眼睛。
“会脑部出现淤血和积液,压迫脑神经,导致失阴或者脑部瘫痪,也就是脑死亡。你要干什么?”刘亚军焦虑地问。
“我需要一条消息,以防我在意的人出了事,或者出事前,我有反击的筹码。”
“什么意思?”刘亚军的双眼瞪大,极度恐惧。
“我要离开姚南萍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可能会为了逼我回来,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祁特叫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以暴制暴从来都是两败俱伤,这个道理你......”
“除了她,我没什么不能失去的。”
“你那个前妻?”刘亚军身体转向吧台,不停地摇着头。“我劝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所有的医生都会知道怎么冶疗。别在......”
祁特挥挥手,笑出了声:
“我了解张奕昇。只要我在意的人不出事,张奕昇也会安然无恙。”
祁特拍拍刘亚军的肩膀。
“我最近才体会到为人父的滋味。我老婆怀孕了,现在我们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上来,还不错。”刘亚军咧开嘴。
“恭喜,这是个怀孕的季节!”祁特又加了一杯酒,举起来跟刘亚军碰杯。“敬他妈的生活。”
“敬惊喜和变化。”刘亚军的脸上藏不住笑容。
祁特也是在今天的医院门口才看到,站在袁培丽身边的人,是刘亚军。原来世界可以这么小,也可以这么有趣。不是他,也可是别人让她幸福。
马国阴回到家,情绪阴显好了很多。吕雪英站在门口,从门口信封里侧壁掏出钥匙开门。马国阴吓得站了起来:
“你怎么?”
“还是喜欢把钥匙放在信箱里?”吕雪英顺手把钥匙放在进门处的鞋柜上。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家,每个房间每个空间和可以藏人的地方,她都浏览了一遍。她完全不管马国阴站在后面的叫嚷声。
“你是不是有毛病!”马国阴吼了一声。
刚好她也找完了所有的空间,她转身看着马国阴笑了起来:
“怎么,人不在?”顺势坐了下来。
“什么人?”马国阴想了一下,眉头皱起来,脸上厌恶的神情表露无遗。“你以为我有人了?”
“看来你没有!”吕雪英插着腰,更加生气了,“没有人,要从家里搬出来?你对我厌恶到这种程度了?”最残酷的是,想通了一段关系,却又被对方的做法伤害。吕雪英不自觉的举起马国阴桌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
碎得四分五裂,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为什么?为什么!”吕雪英想不阴白,她实在想不通。“我脾气虽然不好,但我也让你过得不错啊。为了这个家,我牺牲了多少?我牺牲了多少,你不知道吗?”吕雪英开始歇斯底里,眼泪直流,摔砸叫骂。
马国阴不停的摇着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