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你说什么?”
“假如,有一件东西寄给你,谁会替你拆开,谁会拆开后不告诉你?”
爱阴实在搞不懂天阴,在他看来,这种无厘头的问题都令人发笑。爱阴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我是认真的!”天阴吼了出来,“谁会瞒着你!”
爱阴愣在原地,老爸的一张脸不知为何浮现在眼前。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天阴,轻声的说:
“我爸。你给我的信写的是这个?囚禁人,转移人?”
爱阴不敢再说,可那股想法已然滋生。没错,马国阴做了一些可怕的事!
卓律师家自从收了陌生的客人,他每天不得不自己买菜做饭。最近频繁光顾菜场的习惯倒是让自己的心情变得不错。人们都说,做饭让人心情舒畅。
一个人站在卓律师的前方,在卓律师扫视着菜摊上的各色菜式时,那个人挡着他的路。卓律师头也没抬,从那个人身边绕过去。突然,一只手抓住卓律师,是阴瑶。
阴瑶打趣的问着:
“从来也没看过你做饭啊。”
阴瑶陪着卓律师在街上走着,聊着。
“老卓,刑法你熟吗?”
卓律师心下一紧,问:
“问这个干嘛?”
“我想问问你,非法囚禁怎么量刑?”
两人走着到了卓律师的家门口。卓律师迟迟不掏钥匙,就让阴瑶站在门口,卓律师也呆滞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阴瑶问着他,“不开门吗?”
正在卓律师犹豫着掏出钥匙不知该怎么办时,电话铃声响起。卓律师转身谢天谢地,马上接通电话:
“啊,现在吗?好的,我马上过去。”
卓律师把菜放在门口,像逃过一劫似的,拉着阴瑶离开:
“下次,我做一桌好菜,请你吃,走吧!”
阴瑶的身体几乎是被卓律师拽着走的。
姚南萍上楼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张奕昇的房门,他正在画结构图。姚南萍静悄悄的待在身边看着,突然反问:
“这是什么?”
张奕昇吓得一哆嗦,有点怒气:
“妈!敲门!”
姚南萍有点抱歉的看着张奕昇,随即视线被结构图吸引了:
“我以为你还在心烦,想着上来安慰你。没想到,你在用功呢。”
姚南萍坐在张奕昇的不远处,看着他。
张奕昇一边收笔一边得意的说:
“这是发动机的图,还在构思中。之前我去德国做交换生时,去他们发动机工厂呆了将近半年,他们的结构图和原理我基本上摸清了。但性能不适合红菱的结构,所以我就重新设计了一个版本。只是材料方面需要再斟酌,我正......”
“你怎么突然对红菱的事这么上心了?”姚南萍听得发笑。
“有人让我去红菱帮忙,既然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张奕昇像是提不起精神似的说起来。
“谁啊?女孩?”姚南萍好奇的问着,“带回家给妈看看?”
“人家不喜欢我,她喜欢阴睿。”张奕昇噘着嘴,烦闷的倒在床上。
姚南萍像是回到了多年前自己站在张正德、张正廉面前的样子。一个女人是决不能游走在兄弟之间的,这就是姚南萍这么些年学到的教训。
她看着张奕昇,努力挤出一抹笑,安慰着说:
“没事,天下好姑娘多得是。”
姚南萍的表情太怪,连张奕昇都察觉到异样。他看着妈妈转身出去,想着刚刚妈妈的表情,越想越不对劲。他站起来,悄悄下楼。
只听到妈妈打电话的声音。
“老高,是我,南萍......”
张奕昇好笑地站在楼梯口那里打着自己的脑袋。大人们可是最会调节情绪的,怎么会不开心?他摇摇头,转身上楼。
姚南萍打电话的声音再次传来:
“嗯,一个叫尚丽的女孩,带她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