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谈判

的龙渊有点儿失神。

    骑着车，龙渊照白雪说的，到了中心商业街的一个简单的餐馆。餐馆名字很普通，叫老电影餐厅。不过，虽然店不大，但二楼却更为宽敞，还有几个小包厢。

    二人进去的时候，李娴已经坐在那儿悠闲地喝起了茶。

    “龙渊是吧？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李娴看到龙渊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惊。她自然可以看得出来，龙渊比一个月前看到的更有了一股莫名的气质。

    这种气质很淡，但是也能不知不觉中感觉出来，就似乎有气场微微地环绕着他。当龙渊也回了声招呼的时候，李娴终于知道了，这是因为一种呼吸方法。

    “娴姨好。”龙渊大大方方地应了声，随后落了坐。

    “你学过功夫啊？”李娴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她以往去参观那些所谓的武侠胜地的时候，也偶看到过一些老者用着特别的呼吸方法，让人一瞬间会感觉他们的出俗的气场。

    龙渊有点儿惊讶，即惊她怎么知道自己学过功夫，又讶人家怎么问起了这个。“是，学过一阵子太极。”

    “那教你的人很厉害。”李娴这会儿忘了正事，十分好奇打听起了，“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龙渊有点儿不想回答，只是淡淡地道：“是个萍水相逢的老人，教了我一个月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李娴也居然信了这话，要知道这话白雪都会认为是谎言的。

    “哎，也是啊，这种事真的是很讲究机缘的。”李娴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来，今儿个娴姨做东，你们随便点。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龙渊在吃上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随意点了个荤菜，就交给了白雪。“不知道我的方案……”

    李娴摆手打断了他，笑眯眯地道：“咱们先吃饭，不讲这些。”

    龙渊微微有些着急，不过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是了，她是想先看我的反应，晾急对手。知道是商场谈判的基本方法之后，龙渊显得放下了心。至少说明今晚自己可以带走些东西。

    李娴看着龙渊那微乱的气场一瞬间调整了回去，也是微微一愣，心下里不禁赞赏了一番。

    饭局上，李娴也是问东问西，显得十分能说，也十分能扯。从问家庭，到讲起了现在的教育，又讲到了现在的社会和生意场的一些竞争与传闻。

    直到三人吃光了所有的菜，李娴还在喝着茶滔滔不绝。

    倒是白雪最先不耐烦了，推了推李娴，道：“娴姨，说正事了。”

    李娴郁闷的挑了挑秀眉，心下暗道，你个小妮子，人家还没有问呢，你就先问了起来。不过也没有回避，笑着说：“渊子，我们呢也确实看了一下你做的方案，对于一个学生来说确实是写得很不错了。”

    “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龙渊的眉轻轻一皱，心下有些不悦地想到。

    李娴只是随意一瞥龙渊反应，便继续道：“不过呢，我们也有专业人员进行了仔细地核对和模拟估计，认为你的方案还是太过于简单和幼稚了。”

    白雪听到这话的时候有点儿生气，刚要打断李娴的话，却被李娴一只手挡住了。

    “我们的开拓部的评估人员也一致认定，除了几个设计做得还不错之外，其他的都属于是常人就可以轻意想到的东西。因此，价值并不是很大……”李娴有点儿烦躁地看着一直微笑的龙渊，直接给了句话，“我们出于对你的一些创新性见解的采用和认同，愿意出……”

    李娴伸出了一只手指，在龙渊面前晃了晃。

    白雪郁闷极了，“才一万块啊……”

    “1000块。”李娴这会儿显示出一位女强人的色彩，完全不见了刚才饭桌上谈得十分随意的娴姨形象。

    “李总所言差矣。”龙渊也变了称呼，淡淡地回驳道，“我的方案虽然有些不够成熟，但其中的基本框架是很优秀……我其中在XX的一些设计方案上也是最为简单又省钱的设计，这不是一般人想就可以想出来的，这需要创意和灵感。在现在这个社会，创意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商业卖点。你是做大生意的，自然知道现在创意公司正在火速发展。对于很多公司来说，发展不是因为那些老旧的成绩，而是需要更好更优秀的创意，而我恰恰为李总提供了这个相对完善的几个优秀设计，光这几个设计就不止几万块钱的事了吧……”

    龙渊此时一瞬间显得比李娴还能说，滔滔不绝地讲解着自己的一优势，并表明如果没有自己的这份方案，李娴公司想推动景区开发的设想要推后两年，和政府的合作开发进度要推后四年以上。

    李娴也是讨价回价的，不断批驳了起来。

    白雪这会儿见两人有如仇家一样你一言我一句的谈判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在她心里，还真没有想到龙渊这么会说。

    等到谈判进入了僵局，龙渊和李娴都各自喝起了茶缓解口干的时候，价钱在李娴那儿终于是涨到了一万，而龙渊的底线却是五万。

    虽然对于李娴来说，几万块钱的事情真的很小，但这不并是她因此轻视这场谈判的原因所在。而是她突然间觉得这个男生蛮有特点的。在心里的她已然把底线调上了，不过她还在等，等一个龙渊可以真正说服她的理由。

    不过龙渊还没有说话呢，白雪就帮起了腔，“娴姨，你今天怎么那么小气啊！要我说，你得出十万……”

    李娴翻了白眼，都懒得和白雪解释。

    龙渊沉吟了会儿，终于抛出了一个让李娴无法拒绝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