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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在撤退的时候会把战友当垫子的啊!
强忍住一把将夜一掀翻的举动,一护不动声色的将魂拉过来,虽然身体比自己小可许多,不过胜在身体跟真正的坐垫十分相近的舒适度,所以夜一也很干脆的放跑了一护,将魂坐在了下面。
至于魂本人的意见?
混蛋,没见到那家伙已经一脸幸福的快要死过去了吗?
“那是错觉吧?再坐下去的话真的会死翘翘的哦!?”
“咦?是吗?难得这里有个这么舒服的垫子,到时候再让织姬把他复活不就好。”
“那种事情办不到啦!话说你到底把‘盾舜六花’和井上当成什么了啊!?”
“呐呐,我说一护,你觉得我是变成小孩子好呢,还是现在更好?”
“你是谁啊?你这个绿毛羊!不要靠一护那么近啊!”
“你又是谁啊?那么小的人没资格先问别人哦。”
“你说什么?”
“烦死人了,再吵的话我就先把你们全都干掉。”
“哦?全部吗?也包括我在内么?”
正在看书的月岛好奇的跳了下眉毛,将书轻轻合上,伸手捏住了从书页见露出来的书签。
“你是聋的么?当然是说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
“那我可就没法当做没听到,被人挑衅道这个份上再默不作声的话,等下我就没办法安心看书了啊。”
将自己的‘终结之书’展开,月岛跟葛力姆乔也都进入了临战状态,完全没有在意这里到底是什么环境。
“话说先挑衅的是你才对吧,月岛。”
“你也要来参一脚吗?银城。”
“我可不要。”
“那还真是遗憾。”
“我说……就让他们这么吵没关系吗?开打的话这个房间可承受不住的哦。”
“没关系啦,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嘛。”
“……我开始后悔答应帮你们了。”
看着长次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雪绪一脸的无奈,没办法,谁让当初自己被那个木屐帽子那么简单的就找到了。
话说想找到就能找到,这样的设定不会觉得太过分了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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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到灵压……唯一可以解释的就只能说他们已经离开‘灵王宫’的范围了吗?”
纳克鲁瓦尔睁开眼睛,刚刚到达这里正准备去追击长次郎等人的他们却突然发现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怎么可能,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那帮家伙可是还在‘零番离殿’,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离开灵王宫的范围。”
对于纳克鲁瓦尔的判断,杰拉德表示不屑一顾,但是感觉不到对方的灵压是事实,也就是说追击的行动只能胎死腹中了。
“哼,那帮家伙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不要急躁。”
就在杰拉德恼怒的时刻,哈斯沃德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切都等陛下那面彻底结束之后,不管是哪里,只要他们还在这个世界上……”
“就不可能躲得过‘死亡’的命运。”
“哈,这话听着还算是顺耳。”
杰拉德最喜欢的就是听别人赞美己方吗,尤其是赞美友哈巴赫,这最能让他的情绪跳到极点。
“不过就这样放任下面好吗?他们似乎也在搞什么东西吧?”
纳克鲁瓦尔有些忌惮的挠了挠脸,虽说被选为了陛下的亲卫队,但是这样的氛围他还是很不习惯。
“没必要担心那帮家伙,只要他们敢来的话……!!”
不再有人说话,甚至如果可以的话连呼吸都想要停止,那种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被杀的窒息感突然之间侵袭了所有人的全身。
“哐当……”
那处幽暗的房间里,半透明的结晶终于掉在地上,而将这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那个男人,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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