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么不禁念叨,老妈惦记的英林可算是到了。巍薇拉着英林走进来,姐姐的手很温暖。
“赵主任好啊!”二师兄还惦记着“报仇”。
“二师兄作为归国华侨,此次燕还巢一切还都适应吧。”英林自然不能“有辱门风”。
“大师兄别来无恙。”英林对大师兄露出友善地笑。
“上个月刚在研讨会上匆匆见过,今天再见小妹,要多说几句。”徐阳也笑着答。
“老妈。”英林走到老妈身边,两个人明明笑着握住手,可都红了眼眶。
“咱俩几年没见了?”陈舒云故意端起架子。
五年了,其实老太太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关门弟子结束规培各自分飞,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英林。其实陈舒云知道英林最后去了广宁医院,知道她今年真的评上了副主任,这是最顶尖的中医院,她刚三十四岁。
“五年了,我一直不敢来,觉着没脸见您。”英林不像是在谦虚,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低着头。
看见娘儿俩这么些年终得相见,石巍薇走进厨房和保姆说:“炒菜吧。”
“您一切好吗?老爸也好吗?”英林发现老爸没在场。
老爸自然就是陈舒云的爱人。陈舒云告诉英林,“老爸”今天为了让师生母子好好团聚,和老友去了颐和园。
“英林今年升副主任了。”老妈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她和小时候没怎么变,但好像眉眼之间也有些不熟悉了。
眼前的这个半蹲半跪在陈舒云面前的姑娘,曾经是她打心眼儿里最不愿意收下的孩子。陈舒云曾明确地告诉赵英林:“我没法让你当上主任。”
那年,陈舒云走出教室后一直在思考,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物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赵英林还不到二十岁。陈舒云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只想把天底下所有的方剂都给背下来,她从没想过自己毕业后要去什么样的医院,也没想过做什么、怎么做才能当上主任,或者是单位什么时候能给分上一套房子。那天回家她还和老伴儿说起这件事,她问老伴儿:“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儿?”
所以,陈舒云曾经一度觉得眼前这个低着脑袋的孩子不适合学医,或许……不适合学中医,这种思想和她年轻时接受到的价值观简直可以说是背道而驰。就算是要退休了,她也不希望委屈求全,带一个让自己不舒服的学生,因为这于师、于生都别扭。
“是,去年九月,但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评上,而且左主任比我水平高很多。”这位左主任是和赵英林一起升副主任医师的前辈,他这几年脱发很厉害。
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或许对于主治医来说,副主任的位置永远留给愿意脱发的人。
“工作小目标阶段性完成了,那……”陈舒云一直惦记赵英林的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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