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高悬着的重石缓缓落地,好像早就听过这个答复一样,现在的心里没有欣喜,没有激动,什么情绪都没有,很平静。我扯了扯嘴角,向上扬起,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模样。
“是什么法子?”我问道。
白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食指尖轻挨下唇,浅笑着回道:“暂时不告诉你。”
“你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告诉我,我也拿他没办法。
“卖的能救你的药。”他难得嬉笑,却让我觉得怪怪的。
早上本就喝了不少酒,看这模样,刚谈事时也没忘喝酒。
老酒鬼。
细长的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他回道:“好!”说完便一条胳膊搂上了我的脖子,由于太过突然,我身体向前微倾,鼻尖贴上了他的颈部,软软的滑滑的,还散着酒香味儿。
这酒香味儿勾得我酒瘾都犯了,让我心里燥热得很,道:“你这厮,欺负我伤重,饮不得酒!”
等伤好后定要好好过把酒瘾才行!
闵素来后,白仪每日需做的事又多了一件,每日忙来忙去,鲜少见他休息。时日长了,脸上也出现了些疲态,若不仔细观察,这点疲态也会被他全部掩去。
由于闵素又聋又瞎的,平日里沟通都是白仪通过那极细的银丝交流的。
白仪说:“这是玄参门的术法,闵素可以通过这细银丝感知我想要告诉她的话,也同样可以用这来给她做治疗。”
“还真是厉害。”我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数根细银丝从白仪掌心探出尖儿,在空中曼动着,找准位置后,钻入了闵素露出的皮肤。
闵素闷哼一声,两个眉头皱紧,紧咬着下唇。这银丝虽细,但在皮肤下游动时,还是可以看到那些凸起的线条,一会几根游了出来,一会又几根钻了进去,除了身上,还有一些钻进了脸皮下,把一张带有素净清雅美感的脸蛋都破坏掉了,满是些凸起的线,弄得皱皱巴巴的。
不一会儿,闵素前额和脖颈处就渗出一层细汗,两个眉头都拧在了一块,看起来很不好受。这漫长的治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才结束,下午还得继续。全部银丝抽出来后,闵素熟练地摸索着将半解的衣衫系好,扶着墙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将熬好的粥,盛了一份送了过去,像往常一样推门进入,令我意外的是,这次她竟转头问道:“城公子?”
我迟疑了片刻道:“闵姑娘,这是,能听见声音了?”
她笑了,脸上满是欣喜地回道:“是啊,多亏了白医师,现在我能听见一点声音了。”
“祝贺啊!不久后,闵姑娘应该就能痊愈了。”相处数日,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笑,此时的她满含着喜悦与亲切,与初次见面的那个高冷的她截然相反。
“谢谢!”
“客气,粥就放在这桌子上了,趁热喝了吧”我将粥放在桌上,又道“闵姑娘,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嗯好。”
我转身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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