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下来,抬头仰望,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许绱莲有些累了,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宋茵也不在逼着许绱莲练字,起身走向灶房,离开时还不忘摸上两把。
对于宋茵的变化,许绱莲心有疑惑,但也只是觉得她的脑袋撞坏了。
—————
河洲的街,灯火通明,一个白衣女子坐落在城中最好的青楼内。
一壶烈酒握在手中,倚窗,凝望。喧闹的街道,人群来来往往。河道两旁的灯光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发着明亮的光芒。
各色各样的小舟上,妖艳靓丽的男子在舟中,对着岸边的女子叫唤。
也有如同书生的男子在和身边的闺蜜,谈论自己今早所写的诗词。
白衣女子瞳孔收缩,努力的看着泛着淡橙黄色的灯光,感受着此刻的萧条,如同一个人的世界。
一个强有力的手,将白衣女子拍回了神。
白衣女子有些恼怒,瞪了一眼身后的“翩翩小姐”
白衣女子名白焕。
“翩翩小姐”名余秋雨。
余秋雨见白焕那不满的脸色,不禁笑道:“怎么打扰你欣赏窗外美男了?”
白焕撇了撇嘴:“好过你,迟早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余秋雨并不在意白焕的话,拿过她手中的烈酒,闷头喝了一口,继续笑道:“要是让她人知道,她们心中那一心为民的治国好手,也来这青楼里寻欢,不知会有何感想?”
白焕眉头紧皱,显得不悦:“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是过眼,不是寻欢!”
余秋雨也有些害怕,自己的修为不及她,真怕她突然出手。
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还不一样………”
话还没说完,便被白焕瞪了回去。
自从替母皇南下,自己就总是心神不定,常常走神,无法安心处理国事。
在逃离那黑袍女子时,只是那不经意间的一瞥,那琼姿花貌。
大约十八岁的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每当那张脸浮现在眼前时,自己就神不守舍,心烦意乱。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突然好期待能在次见到他,但救他的那名女子是他的娘子吧?
白焕的心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
许绱莲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宋茵。
宋茵低头轻声说道:“安心睡便可,我在旁边坐坐。”
许绱莲觉得宋茵在诈自己,想起身让位,可宋茵的手按住了自己,动弹不得。
无奈的许绱莲也没办法,既然如此,自己也只能躺好睡觉。
终于睡床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窗,冲散了屋内的昏暗,清澈微暖的光线打在许绱莲的俏脸上。
许绱莲慢慢睁开眼睛,揉了下懒惰的眼睛,看了下映入眼帘的山峰。
瞪大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依偎在宋茵怀中!
急忙推开宋茵,整理有些松散的白发。
宋茵单手撑着侧脸,斜躺在床上,一脸回味的表情,让许绱莲有股恶寒席卷而来。
连忙跑去洗漱。
今日。
许绱莲开始学习绘画。
水墨画追求神似,注重意境;以墨线为造型的主要手段;与诗、书、印密切配合。
笔法要求:平、圆、留、重、变;墨法要求分五色,焦、浓、重、淡、清。
山水画,注重留白,留给人想象的空间。
宋茵将水墨画中的重点一一告诉许绱莲。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画了一天才有一幅像样的。
许绱莲的手有些发酸,很想把笔扔出去。
悠闲的林间生活他不香吗?
偏偏要用这些来折磨我,还有身上那该死的肚兜!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