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饭菜,抬起头,“鼬,不要搞得像演悲情剧样的行不行?”她眼珠子都要翻进去了,嘴下不留情面,“你看你一提他就跟个弃妇似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平常那个凌厉果断的宇智波鼬哪去了?
她应该庆幸可以看到这样的鼬吗?
鼬看着手里的筷子,低声道:“不,我从不后悔。”眼神却明显暗了下去。
她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用筷子的另一端戳戳他的肩,说:“他很好,长得比你壮实多了,你再也没机会一手拎起他了。”
她想起他在木叶时一手拎起佐助的场景:那时的佐助,单薄得像只小鸡。
大蛇丸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不少。
鼬忍不住动了嘴角,脸部的线条这才柔和些。他边吃边问:“你有没有和他动手?”
陶夭挑挑眉,反问道:“你这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他呢?”
“你啊!”他头也没抬就答道。
陶夭刚要小小地感动一下,就听他接着说:“佐助他也不需要我担心。”
说完看着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狡黠。
好吧,她心想,我忍。
她用无所谓地语气说:“好吧,那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完好无恙。满意了吧?”说完埋头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数着数:鼬啊鼬,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问我佐助的事情。
鼬果然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
十口了。
二十口了。
一顿饭就快要吃完了,鼬也没有再开口。
气氛有些沉闷。
终于,陶夭放下碗筷,“吃饱了。”
鼬看着她,微微笑道:“陶夭,你脾气变坏了呢。”
她抱起胳膊,问道:“那我以前怎样?”
“以前啊,”他慢悠悠地说,“以前可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
“那我是被谁逼成这样的?”申讨的语气。
鼬也不回答,只是看着她,脸上一直有着淡淡的笑容。
反倒是陶夭不好意思了,在他的注视下,脸一点一点地红起来。
“好了好了,”她挥挥手,转开视线,“你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脸皮没他厚,有什么办法?
“我错了。”鼬非常爽快地说到,脸上毫无愧色。
她不甘心地瞪他一眼:“早知道你这样狗咬吕洞宾,我当时就该把月读的场景给他‘温习温习’。”
“他用写轮眼的幻术了?”
“你果然居心叵测!”她指着他,气愤地说,“他用忍术我还能回来的了吗?!你这个歹毒的人!”
他笑着按下她的手:“大蛇丸不会让你回不来的。”
陶夭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你……怎么知道?”
他但笑不语,让她觉得有些心虚。
“你破了他的幻术吧?”他转回话题。
“哦,是的。”随后补充道,“而且,我还告诉他我破解了你的月读。然后给他看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我想,我走之后,他要是没发疯那就是发奋了。”
她看着他,“鼬,你欠我一个人情了。”
“好,”他点头微笑,“我记着。”
他一直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