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孩,不忍她又因此而陷入悲伤。
他将杯中最后的酒一饮而尽后,开口说道:“丫头,事已至此。伯伯我知道你难过。不过他留下这个礼物给你,可不是让你触景生情,苦兮兮掉眼泪的。他最后的礼物而是想让你看到这个感到开心的。不要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宋笑听完这番话后,再加上这几天的调节,面上的悲伤逐渐隐了下去。看到她这样,王大龙的心也安了许多。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之后。王大龙作为典当界的宗师,不说日理万机,但每天还是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所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后,他被一家当铺的掌柜请去掌眼了。临走时他对着宋笑说:“哪天伯伯有空了,拉着人寿再来看丫头啊。”
听到这句话的宋笑私心觉得他最好这阵子都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没空来看她才好。
王大龙走后,大罗叔在后厨收拾,大堂里又没有其他客人,只剩下了宋笑和桌子上的箱子。一人一箱衬得空荡荡的大堂格外冷清。
宋笑看了看酒馆门口,觉得今天的生意肯定又做不成了。这年头,有缘人实在是一种稀有的存在了,不似当年那般好找了。
无事可干的她,索性把箱子从桌上拿了起来,一路搬到了柜台处。那不容易被外面大街上的行人注意到,打算在那里将箱子打开看看。
箱子外表的雕刻十分精美,可是它却没有锁,只是在正面象征性的弄了个锁扣扣着。轻轻一扳,锁扣就开了,露出了里面珍藏的宝物。
箱子不大,刚才宋笑抱着的时候也察觉分量不重,所以当她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都有些愣住了。
放眼看去,原来里面仅仅装着一枚令牌,一个玉质的小瓶,还有一沓叠的整整齐齐的厚厚的银票,在银票的底部,放着一封书信。
宋笑将其他东西先放到了一边,将那封信从箱子的最底端抽了出来。与其它东西相比,某种意义上,这才算是压箱底的宝物。
信封上矫若惊龙的那四个“宋笑亲启”的字一看便知是尹博的手笔。从柜台处拿了一把小刀,宋笑小心翼翼地将信拆了开来。
只见信上洋洋洒洒地写着:为汝看此书时,携我已识之九年矣。自今见汝后,我总觉自己日多,恐是欲去此世矣。
此生,我无愧于天,无忝我民,然吾谓一人愧,愧我兄弟。故,吾所受之而为我之报,夫事君知我知,足矣。
谓之,吾不知凡人所爱之金君岂真之感兴,不过以有孰无强,吾为汝备银。
此外,顷慕殊国献了一瓶灵火之髓。我欲,宜用得上之。又有,契阔数年,吾知汝之本性纯善,不知诸君之故。故将可以凯辛内任意出之令牌与子,以备不时之需。
我之此身,贫惟矣金,权利。故,此即为我与汝将之资乎。听我一句劝,及一切未及,寻他!勿步我之迹。
宋笑看完之后良久,轻轻说了句:“尹博,你太混蛋了,你怎么能够自作主张地替人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