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李知抵达了上海浦东机场,拖着箱子往机场外走去。
作为国际大都市,上海是名副其实的不夜城,夜晚十点机场人来人往。
李知顺着路标往机场地铁走去,记得前世也是这样坐的。
至于去哪,李知也没想好。
但是李知想着,自己在山上锻炼多年的体质,应该顶得住天桥下的凉风。
来到3号线,李知等了一下就上了地铁。
坐在过道右侧的一端,上车的人总是从左侧上,他们上车时都会看一眼李知,然后默默的往里走去。
地铁上的人逐渐多了,不论男女老少,脸上都带着些疲惫的神色。
都是才下班吧?
李知不知道,但突然想起自己在山上和前世总共七十年的时间,从来都未曾像现在这样,体会到众生的疾苦。
一位四十多的妇人站在了李知的面前,车上已经坐满了人。
妇人比较胖,长相和善,最突出就是肚子,头发虽然被扎了起来,但有些碎发还是漏了出来,看着有些张扬、凌乱。
李知一眼就从女人暗黄的肤色上看出,女人已经五脏俱乱,神元不足,如果调养不善,应该命不久矣。
从妇人上地铁,站了不过四五分钟,已经脸色微白,嘴唇泛青。
李知这下更确认自己的判断了。
起身让妇人坐下,身旁的女生悄悄看着起身的李知,脸上莫名多了可爱的笑容。
哇,小哥哥这么痞痞的样子,没想到还这么好心,爱了爱了。
妇人连声感谢:“谢谢你啊小哥,其实不用,我身体可好了。”
虽然嘴上说着,但屁股还是不客气的落下了。
周围的人都有了笑意,这大姐还是个行为艺术爱好者吧?这反差也太萌了。
李知知道这妇人到了极限,再站下去,说不准就真的晕倒了,倒也不在意她是否说什么。
只是那个女生看着身旁的妇人,有些嫌弃。
又过了两站,马上要到中山公园,李知也准备下车了。
只是李知觉着坐在他座位上的妇人,情况没有因为坐下而好转,反而愈演愈烈,现在一手撑着脑袋,脸色愈发的白了。
连身旁一脸嫌弃的女孩都发现了。
“阿姨,您没事吧?”
让人诧异的是女孩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妇人有一股北方人的彪悍之气,只一摆手,强颜欢笑。
“我没事儿,就是头晕,可能是焦虑症犯了。没什么的,一会儿回家就好了。”
回头还不忘补上一句。
“小姑娘真好,谢谢你的关心。”
小姑娘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的,倒不是被夸激动的,而是知道焦虑症发作后的反应。
“你带了药吗?如果真的是焦虑症发作,那实在难受。”
女生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焦虑症这么敏感。
李知问妇人:“大姐,能让我帮你把把脉吗?我家祖传老中医,说不定有什么法子帮你缓解下。”
道家和中医还就真的分不开了,李知这话也挑不出毛病,只是他自己夸大的语气,让他像个急于展示自己的孩子。
而李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然治好了还怎么圆“误打误撞”这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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