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擂台修好之前,他就得动手。于是从后面提出一壶酒来,对凌千雨说:“千雨,我三叔要坏事,他这样一闹,我们与凌家不就彻底结梁子了吗?”
“是啊,这么一闹,我们两也没有好结果,你快劝劝他啊,还拿酒干什么?”
“劝什么劝,我三叔的脾气你又不是没听过。你听我说,这壶酒是大宋宫廷御酒,这可是宝贝,青木家都舍不得喝呢,你带去孝敬凌千雪和赵沟渠,就说我青木寺誓做凌家的好女婿,决不同三叔一路,我是我他是他。这事就拜托你了,千雨。”
“哎呀,你就别跟我废话了,拿来吧。”凌千雨也很着急,她现在在青木家受尽尊崇,完全是因为凌千雪,如果凌千雪和青木家决裂,她将又会是一无所有,还白白献了处子之(shēn)。
林千雨捧着酒坛急匆匆往回走,走到小厅门口时,见青木枫太挡在门口,她愠脑地说:“你起开一点,挡住路了。”
青木枫太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竟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看来凌
家真是膨胀了,他嘿嘿一笑,一把抢过凌千雪手中的酒坛道:“小姑娘真懂事,知道大爷赶路回来口渴了。”
凌千雨急了,扑上去就抢:“你还给我,这不是给你的。”
青木枫太一挥手一个耳光将凌千雨打倒在地上,打开酒壶上的蜡封咕嘟嘟喝了半坛,随即哈哈笑道:“好酒,好酒啊。”
凌千雨又疼又羞,趴在地上大哭。
各个家族的人都远远地伸着脖子看(rè)闹,都觉得青木枫太有些过分,抢人家的东西不说,还打一个小辈。可是这人就是个疯子,谁也不敢去招惹他。
青木寺此刻已经吓得灵魂出窍,浑(shēn)抖作一团。他眼睁睁看着三叔要喝他的酒,本想出声阻拦,但被凌千雨尖利的哭声打断,想要上前阻挡已经来不及了。
这可怎么办,那是毒酒,特殊工艺提炼的鹤顶红,没有解药。
果然,青木枫太突然顷刻间脸上变了颜色,一把揪起凌千雨喝道:“你竟敢下毒?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一拳打死你。”
凌千雨大惊道:“我没有,没有下毒。”
“酒是哪儿来的,要给谁?”青木枫太嘴角已经溢出血丝,雪白的牙齿上也沾满了血。
凌千雨吓得浑(shēn)哆嗦道:“是,是,是青木寺给我的,让我给我姐喝的,是你自己要抢的,不能怪我。”
“凌千雨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给你毒酒。”这时青木寺已经赶过来怒吼道。
“是你给我的,让我在姐姐面前替你说好话的。”凌千雨哭喊着争辩。
青木枫太一把甩开凌千雨,又一伸手揪住青木寺急道:“解药,快给我解药。”
青木寺惊惧交加,已经顾不了掩饰,摇头道:“三叔,是特制鹤顶红,从大宋弄来的,没解药,三叔,我是要帮你的……。”
青木寺推开青木寺狂吼一声,一口黑血喷得老远,双目血红,不甘心地转头看着凌千雪,似乎临死也要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