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派的武馆生意好的不得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泰山派的招牌和武功明显高于其他武馆的教练,也因为凌坤来自后世的营销手段。
齐州城里无论男女老少都想在泰山派武馆学几招,可以用来防(shēn),也或者用来谋生。
清早,师兄弟们都开始训练学生,凌坤作为大掌柜,上官倾城作为总教练,反而不需要做什么,便一起到赵明月的财务室品尝美味的早点。
这时,有人过来汇报:“大掌柜,外面有个人要见您。”
“见我干什么,想学武就要按程序来,先找二师兄把关,谁也别想走后门。”凌坤挥手道,这几天有些齐州的达官贵人纷纷找上门来,试图家里子侄能在这里得到特殊照顾。
“我们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不过他说他不学武,他是从京城来的,叫陈尧叟,又要事求见大掌柜。”
“陈尧叟?枢密副使?”赵明月放下筷子皱眉道:“他来干什么?”
“来都来了,见见也无妨,叫他进来吧。”凌坤说道。
不多时,陈尧叟进来,首先对着赵明月跪下去参拜:“臣陈尧叟拜见长公主(diàn)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大人多礼了,我早不是什么公主了,现在是平民一个,受不起大人如此大礼。”赵明月清冷地说道。
陈尧叟尴尬地磕了一头,又向凌坤拱手道:“凌大人,多(rì)不见,一向可好?皇上对公主和大人可是挂念的紧呐。”
“噗——”凌坤嘴里的豆浆喷了出去,骂道:“他还有脸挂念我们,是我们(shēn)上还有油水没榨干吗?”
陈尧叟吓了一跳,赶忙打断凌坤:“凌大人慎言,怎可对皇上不敬?”
凌坤冷笑一声说道:“陈大人风尘仆仆赶来,是有什么事,难道想把孙子送到我这里学武,咱可提前说好,我这里可没有打折一说,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陈尧叟气极,心想老子堂堂枢密副使,还缺那点钱,不过却不敢说出来,勉强笑笑道:“凌大人说笑了,自从长公主不辞而别,皇上着实挂念的紧,特意派我来请二位回京,皇上说凌大人杀李继迁有功,越狱之事就不提了,回去之后还有封赏。”
赵明月忍不住冷笑一声,赵恒一定是遇到了难办的事才来请他们的。她依旧清冷地说:“陈大人,你也看见了,我们在这里(tǐng)好的,有钱花,有事做,过得开心快乐,不劳别人挂念,你请回吧。”
“这个——”陈尧叟为难了,酝酿了一下(qíng)绪有说:“(diàn)下,大将军,老夫与你们实话实说吧,皇上和朝廷目前遇到空前危难,要请两位出手相助。”
赵明月和凌坤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陈尧叟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前不久,辽国倾巢出动,40万大军向河北平原袭击而来,现在已到大名府,转眼就到了黄河。皇上已经决定御驾亲征,但毕竟胜算不大,还请长公主和大将军看皇上的面子和百姓的安危,赶快回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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