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流离怒目而视,此生从没有过的冲动,想要将某人生生撕成碎片!
“哦对了,医生刚才说过的话你也有听到,如果你想让舌根再次破裂出血,不妨继续开口,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回你只要敢再流出一滴血,我就在这医院的这张病床上,把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进行到底……”
不等他说完,程流离直起身体,抄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抬手就朝那张无耻的俊脸泼去。
夜斯洛侧头,那杯水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被泼在地上,嗤一声被厚厚的羊毛地毯吸去。
倒是她起得太急,一阵眩晕袭xi来,她坐在床上摇晃了几下,又跌了回去,只不过这次,她是跌在夜斯洛宽阔的怀中。
“亲爱的,想让我抱就直说,我是不会拒绝你的——”软玉温香在怀,夜斯洛暧昧又满足地叹息着。
手肘狠狠一击,直中夜斯洛的软肋。
结结实实的一下,那厮却仿佛毫无感觉,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腕固定在身后,凑过头来,俯在她耳边调笑道,“宝贝,你想谋杀亲夫?”
“呸!”程流离侧过头来,朝他啐了一口。
舌根受伤无力,根本啐不出什么,只是一股清浅的气流,撩起夜斯洛扑在前额的黑发。
夜斯洛深深吸一口气,笑容霪荡,“好香……不过,我希望你记好了,不要从这张小嘴里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以后……我可不想和一个哑巴做……爱……”
程流离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眼里突突地几乎要喷出岩浆。
夜斯洛魔鬼般的视线从她脸部下滑,贪婪地盯在她胸口。
突然伸手,就往她胸部探去,程流离瞳孔骤缩,一声惊叫几乎逸出咽喉,奈何双腕仍被他固定在身后动弹不得——
谁知夜斯洛只是帮她将粉色条纹的病号服掖了掖,满脸都是不怀好意的邪笑,“你**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夜斯洛只怕已经死了一千次!
“用那种目光瞪着我做什么?要知道,昨晚你喝醉酒从楼梯摔下磕破了舌头,可是我第一时间帮你做的急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办,你只能以身相许答谢我的救命之恩了……”
夜斯洛放开对她的钳制,松手施施然坐在她床边。
如果目光能杀人,夜斯洛只怕已经死了一千次!
“用那种目光瞪着我做什么?要知道,昨晚你喝醉酒从楼梯摔下磕破了舌头,可是我第一时间帮你做的急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办,你只能以身相许答谢我的救命之恩了……”
夜斯洛放开对她的钳制,松手施施然坐在她床边。
程流离神色微动,原来,她为了反抗他而做出的嚼舌自尽举动,已经被完美地演绎为另一个版本。
这样也好,避免了她的尴尬,不爽的是这种解释也在同时完全为他开脱了罪行——虽然她很清楚,以夜氏的势力,想以“**未遂”的罪名将夜斯洛送入监狱,简直就相当于痴人说梦。
她嘴唇微张,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夜斯洛的笑容变得凌厉,“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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