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夏秋之交都会咳几口血沫子,你放心吧,流离,老lao毛病了,养养就好起来了……”
话没说完,屋外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接着,一声象征性的叩门,病房门被推开。
一身黑衣黑靴的男子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来。
嘴角斜挑,戴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三分痞气七分邪气,有种魅惑动人的英俊气质。
保镖在门口分立大门两侧,他一个人双手插兜,施施然走入。
门被保镖从外面关闭,他单手取下墨镜,微笑着向程琴颔首致意,“伯母!”
程琴急忙站了起来,恭立着,“洛少,您又来看离离了?她摔伤后多亏您全面照顾,我们母女真是感激不尽啊……”
程流离扭过头去,不去看夜斯洛。
夜斯洛的笑意加深,“伯母您不必客气,我跟离离第一次见面就投缘得很,我没拿她当外人,您也别拿我当外人才是,如果不嫌弃,您以后就拿我当半个儿子看,我……”
话没说完,程流离狠狠地扭过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剜向夜斯洛。
夜斯洛止住话头:“……”
程琴:“洛少,离离这孩子脾气倔,您多担待点……”一面说,一面使劲用手扯了下流离的衣袖。
夜斯洛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伯母,您在这儿也守了一天,累了吧?我派人送您回去歇着,明早再来?”
程琴将目光投向女儿,尽管后者眼里盛满了殷殷挽留的情绪,程琴还是自顾自地点头微笑,“好,那就劳烦洛少了!”
夜斯洛微微侧身,伸手,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态。
程琴从床边起身,温柔含笑地轻抚了下流离的秀发,“离离,明天妈妈再来看你。”
转头又对夜斯洛道,“洛少,那今晚,离离就麻烦您多加照顾了!”
“没问题,”夜斯洛笑得像一头强装无害的灰狼,“交给我伯母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流离有心挽留,但想到母亲身体一向孱弱,今天又咯了血,若是休息不好只怕病情又会加剧,便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笑容温婉地向母亲摆手再见。
程琴刚一踏出房门,流离的笑容立即垮了下来。
眼角的余光睨到夜斯洛脱掉外衣,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又褪下黑靴,换上一双不知从哪里淘出的舒适男士拖鞋。
当那厮开始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时,程流离忍不住地清了下嗓子,“咳!咳咳!”
“怎么,嗓子卡住鸡毛了?”一脸该死的坏笑,手下的动作却半点也不曾停缓。
三下五除二地,他脱掉长裤和衬衣,整个人全身上下只披挂一条平角裤头。
流离表情平静地看着这场脱衣舞秀,手却悄悄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是她白天从果盘里拿来的。
这头**要敢向她扑来,管保叫他血溅三尺!
“虽然我的身材很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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