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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睡?”马义奇怪的看着刘雯,这件可爱的白色小兔子睡衣,还是当初自己第一次给刘雯拿回来的其中一件,没想到她还带着。
“以后我跟你睡。”刘雯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
马义先是瞪大双眼看着刘雯,然后却熄火了,他现在有点恨自己长的太快了。
“怎么了?”刘雯看出来了马义眼神中的失落,走到马义身前,看着马义比自己大了两倍的脑袋,是的,现在的马义身体终于协调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反感自己长的太快了。”马义给刘雯挪出地方,顺手从一边抽出厚实的毛毯,等刘雯躺下,盖在她的身上。
“我有点后悔啊。”沉默了一下,马义又说道。
“后悔什么?”刘雯看着马义给自己将毛毯盖好,心里暖暖的。
“为什么当初咱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不鼓足勇气对你下手,只是好笑的搂着你睡觉。”马义侧躺着看着露在毛毯外面的美丽容颜。
“现在也是可以的。”刘雯迎着马义的目光,脸上烫的很,这句话,她也是鼓足了勇气说出来的。
“我知道你愿意,可是我现在做不到啊。”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马义叹了口气。
“你不喜欢我么?”刘雯听到马义的话有些愣神,什么叫做不到,难道真是在外面有人了,不打算要自己了么?
“我喜欢你啊,一直都喜欢的不得了。”马义伸出手,巨大的手掌轻轻的在刘雯的面颊上抚摸着。
“那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刘雯刚才心里突然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脏都停止了一下、听到马义说喜欢自己才舒服了不少,可是眼泪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也不是嫌弃你,也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怕伤害你。”马义用手指轻轻的替刘雯将滑落的发丝捋回耳朵后。
“怕我不能接受你在外面有人了?我都知道,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尤其是那个什么刘静,胡莉,她们看你的眼神明显里面有事,我不在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我都不在意啊,送上门来给你睡,睡了就睡了呗,只要你不吃亏,我都觉得没什么”刘雯翻个身爬了起来,表情认真的盯着马义。
“咦,”马义吸了口冷气,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听好了,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脱刘雯的观察,一下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可是我还睡了丧尸,起初我打不过她,被她给强暴了,我这半个月来每天都出去你以为我是干嘛的,我不得不听她的话,我打不过她,她威胁我,如果不去就找到我杀了我,然后吃掉我,我不能让她来找我,我打不过她,也就保护不了你们,终于我变强了,这还是多亏了她,等我能打过她了突然觉得她不过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你不和她玩,她就很生气,我制服了她,把她带走了回来。”马义叹了口气。
“你本来就是丧尸啊。就像你跟铁柱,哪怕在人类眼中,他是怪物,可是在你眼里他是一个好朋友不是么?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接受呢,那么多女人我都能容忍他们,一个你的同类,我怎么就不能容忍了?”刘雯有些激动。
马义看着刘雯,这是这个女人第三次这么让自己感动,轻轻的将刘雯搂到怀里,马义苦笑的说道:“傻丫头,就算谁都替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那你还说出气我的话?”刘雯哽咽着轻轻的捶打着马义的胸口。
“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看嘛。”马义做起来。顺便把刘雯抱了起来。
刘雯老实了,她知道原因了,这一觉她睡的很香,就像第一次睡在他怀里,哪怕外面乱作一团,在他的身边,她就很安稳,脸上带着笑容,安安静静的,这个怪物一样的男人就是她的全部。
看着刘雯安静的熟睡着,趴在他的怀中像一只猫,马义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会让她在这个末世中活到最后,就算是死自己也一定会死在她的前面。
“不能坐以待毙啊!等着未知的危险,随机应变,不如先充实自己的实力,将到来的危险统统粉碎掉。”马义眼神亮了,他现在对接下来的一切都有了目标。
清晨,马义坐在桌子边准备开饭,刘雪一下楼就盯着马义的脸使劲的看。
“干嘛?”马义对这个小丫头的古灵精怪,很是头疼,原本以为她的鼻子和思维这么灵敏,到了昨晚才算明白,果然是亲姐妹,妹妹都这么机警,作为姐姐的刘雯怎么可能是个傻子,相比之下姐姐不愧是姐姐,一切都早已被她看透。
“没事,就是看看你。”小丫头晃着脑袋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就传来,姐妹俩窃窃私语的声音,不一会刘雪就被刘雯从厨房里赶了出来,看着刘雪怪笑的样子,估计是被她姐姐跟揍出来的。
“今天我出去办点事。”马义边吃便对着刘雯说道。
“恩,去吧,多注意身体。”刘雯点了点头。
马义听到刘雯的话,有些尴尬,觉得刘雯会意错了自己的意思。连忙开口解释道:“是正事,正经事。”
“恩,去吧,那注意安全。”刘雯笑了笑,眼神中始终带着一抹柔情的看着他。
“好的,放心吧。”马义点了点头。
吃过饭,马义出去去了隔壁别墅,带着如花就出门了,现在他有个想法,他想试试。
铁柱还在它的地盘上呆着,看了看它身边的骨头堆,现在的铁柱居然开始吃起了丧尸,是不是意味着,丧尸和丧尸之间可能会发生互食进化的可能,马义可不会去吃丧尸,看着都恶心。
看到马义来了,铁柱都不愿意理睬他,可是看到马义后面的如花,铁柱像炸了毛的野兽,瞬间站了起来,对着如花怒吼着,随时打算冲过来,在他的心里,实际上马义已经可以算的上自己人了,或者说地盘的共同拥有者,可是如花,这个陌生强大的带着威胁的同类,却让铁柱十分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