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紧紧的咬着,从眼球上长出无数的黑色坚韧的细小触手,触手连接着马义的右手手腕上的骨骼肌肉,随着马义的撕扯,这些触手正不断的从骨头,肌肉中被一点点的拉扯出来。
随着眼球触手一点点的被马义撕扯出来,右手手指抽搐着坐出各种诡异的姿势,停止了对马义的攻击。马义也抓住时机用左手抓住那些被撕扯出来的坚韧触手,阻止它们出来后打算进入鼻腔的企图,忍着大脑剧痛,左半边身子已经处于瘫痪的状态,牙齿拼命的摩擦咀嚼。
大脑猛的一震,马义感觉痛感一下消失了,看着黑色的纹路从右臂的肩头慢慢的被自己撕扯得到向手腕消退,左手更加用力的握紧那有些暴走的黑色触手。
‘啊’伸出浑身的力气,马义的牙齿咬着那个弹性十足的眼球,眼球的弹性已经有些到了极限,可是马义的咬合力也到了极限。
看着左手还有逐渐要退出右手的黑色触手,,马义开始用左臂不断的缠绕,随着左臂的缠绕,马义的左臂可以对口中的眼球有了撕扯力,一股冰冷的液体低落在舌尖,有些苦,有些酸。
黑色的触手猛的从右臂完全抽了出来,那比发丝还小的触手,居然全部对着左臂扎了进去。
“会让你得逞。”左臂继续挥舞着缠绕长长的触手,随着第一滴奇怪液体的出现,慢慢的越来越多的液体落到马义的舌头上,左臂的骨头被那细小的触手勒的越来越紧,纤细的触手像刀片一样勒入皮肤。
像口香糖吹出来的泡泡,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大股冰冷的液体流入了马义的喉咙,口中的那个弹性十足的眼球,慢慢的干瘪了。
勒住马义手臂的触手也开始无力的松了下来,像广告中飘逸顺滑的长发。
马义还是不敢松口,生怕有什么意外,眼睛连眨一下都不敢的盯着左手中被自己紧握的黑色触手,生怕这些触手突然暴起,从他的鼻孔,眼睛钻进大脑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来上一遍。
牙齿在干瘪的两层弹性的皮上碾磨着,冰冷的液体没有在出来一滴,漆黑的触手开始发灰,牙齿间紧咬的皮囊也慢慢失去了弹性随着马义的喘息,由灰到白的触手纷纷断裂,成为飞灰,口腔里的皮囊也变的有些干涩牙齿一碰就破。
‘噗’马义终于把它吐了出来,地面上一个灰白的皮囊安静的躺在那里,翻开一看,就这么眼球一样的生物居然也有一个小脑袋,一粒黄豆大小像核桃仁的东西粘连在皮囊的里面,即使皮囊已经完了它居然还在轻微的抖动着。
用左手捡起那个小脑仁,马义咬牙切齿的用指头将它碾成肉浆,还觉得不够来气,哪怕是肉浆了依旧用力的捻着手指,直到手指上早已经没了任何东西。
疲惫,这次比第一次面对C型丧尸的时候还惨,这个诡异的玩意也不知道在马义的身体中存在了多久一直都没有爆发,或者说它一直在努力的将触手渗透到马义的身体里,之前没感觉到是因为还没有渗透到脑袋,或者它还没有那么长的触手。
被异物进入大脑,难免会破坏记忆,身体失去控制,马义身体暴走应该是那些触手渗入大脑的时候,身体被大脑刺激所以胡乱的攻击周围的一切,至于马义为什么感觉不到,那就要问眼球生物了,马义是考虑不明白。
安静的躺在地上,不止是马义昏睡了过去,连大脑都需要休息,心脏依旧有力的跳动,胃里那些被马义吞进来的冰冷液体慢慢的被吸收。
三只老鼠趴在马义的身边,看着马义的面颊上,手腕处,一条条触手连接上其他的皮肤慢慢的变成肌肉,变成表皮,眼神中充满的惊奇。
那些马义四散的肉皮也被三只老鼠小心的收集起来,分成三分,抱在小爪子中吃了下去。
现在的马义拥有了更加快速的恢复能力,本来金黄色的皮肤慢慢的晶莹,肌肉变得晶莹,内脏,大脑,心脏骨骼。马义像是消失了。
三只老鼠却把身子往后面退了退,面前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地上,一股更加狂暴和强大的气息蛰伏着,看不见,闻不到,可是就是能够感觉到他就在那里,就躺在那里。
小老鼠老实的在空无一物的地方等待着,守护着,一天的时间过去了,那股压力增强了,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小老鼠已经退出去了三十多米,
第三天,三只小老鼠呈三角形远离里马义躺着的地方五十米,没有马义控制,身体自己散发出来的气势向四周辐射着,远在五公里外的老虎都抬起脑袋看向这边,感觉不安全,大吼一声带着老婆赶紧撤退。
第四天,气息终于平静了下来,三只小老鼠人立着站在七十米外的地方观察着警戒着,它们当然不是防着马义,而是防止有别的生物在这个时候伤害马义,它们的智慧还不算高,根本不明白单单马义的强大气息就没有什么生物那么不长眼的跑来送死,它们都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别被发现。
直到第七天,站在百米外的小老鼠才看到透明状态的马义慢慢的显露出来,身体开始缩小,气势也慢慢的隐匿了起来,它们才慢慢的靠近。
伸了个懒腰,马义慢慢的睁开眼睛。可是人却没有爬起来,他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自己是否有什么遗漏掉,万幸的很,除了不知道自己出来的多久,刘雯刘雪,如花,这些自己熟悉的名字都出现在脑海中,可是她们长的什么样子来着?
“我草,我怎么对她们长的样子一点都不记得了?”马义急忙爬起来,紧锁着眉头,努力的回想这一个个曾经自己最喜欢人的名字,他失望了,他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事,可是他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他们的样子是什么样。
“算了,反正回去了,一看不就记得了。”马义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