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土肥原咸儿气得晕死在了椅子上。
“把他抬下去吧!”
冈村宁赤轻蔑地说,拿起电文纸大声命令,“下面本司令官下达进攻命令,青木联队,从德安穿插支那防御体系薄弱的南浔、瑞武路间隙,迂回包抄第九战区第1兵团......”
无独有偶,冬久米弓也接到了项楚发来的前线情报。
他立即命令精锐师团分路出击,全力追击长江北岸,以及大别山南麓丘陵湖沼上的多支中国残军部队。
中国残军部队全一触即溃,令冬久米弓无比地兴奋。
在体重增加了十多斤后,他终于离开合肥向西挺进。
他手下的第3师团战力强悍,协同第6师团侵占了小池口、黄梅、宿松等要地。
第13、16师团的重型武器经青岛走海路运到了安庆,开始顺长江北岸向西突进。
末了,他把安庆作为自己的指挥部,向项楚发出电文:
“楚雄!感谢你提供的情报,让本亲王抵近了武汉,马上为自己和你向头头请功。”
汉口,宋夕小楼。
项楚看到他的来电,苦笑道:“没想到引蛇出洞了。”
宋夕笑道:“这不正好搅动风云了吗?而且杀伤了大量鬼子有生力量。
如今鬼子的战线拉长,敌后的部队就可袭扰。对了!新四军在大别山那边是哪支部队?”
项楚赞道:“不错嘛!不叫人家赤匪了。”
宋夕嗔道:“滚你!现在都统一战线了,武汉会战所有政党都拧成了一股绳。”
项楚赞道:“嗯!那边领导《论持久战》那部着作写得就非常好。”
宋夕轻轻拧住他的耳朵,低声呵斥:“傻男人!姐说可以,不许你说,万一被人听见你就会被抓起来,姐还得费劲捞你出来。”
项楚苦笑道:“怕什么?连先生都夸奖了,还让大家都拜读学习。”
宋夕松开他的耳朵,冷笑道:“阿弟!你真不知道他们有多狠。姜英给我说,今天早上军统开会,代农还夸奖了西安军统站,派数名特务铲除了西安八路军办事处的高级参议宣侠父。”
“简直不是人!”
项楚恨恨地说,指着地图嚷道,“鬼子都要占领武汉了,如同在中国地图的腹部插入一把致命的刀子,这帮军统局的人还胡乱地搞刺杀。”
宋夕抱紧他安慰道:“阿弟别生气,这帮人就这德性,一心只想自己的利益,哪里会顾全民族大义?”
此时,房间的电话响起。
宋夕急忙上前接起电话,毫不犹豫地回绝:“抱歉!我帮不了你。”
言毕,她挂了电话,冷笑道:“阿弟!代农被武汉的日谍弄得焦头烂额,据说要降级了,想求你出手帮助铲除,我直接回绝了。”
项楚点头道:“回绝得太好了!身边摆着一个鬼子的‘木马人’林巧儿不抓,他能抓到日谍吗?”
宋夕被提醒,急忙抓紧他的手说:“阿弟!姜英说现在她手下这个林巧儿的确跟以前档案室的林巧儿不大一样。”
项楚急道:“她俩区别在哪里?”
宋夕若有所思地说:“她特意让现在的林巧儿管档案,一点都不会管。
她还听手下人说,当初林巧儿去档案室后似乎不会发电报,现在回电讯室后又会发电报了。”
“看来还真的不只一个林巧儿。”
项楚冷笑道,走到窗边揭开窗帘一角朝外望去。
远处的大树后,以及对面的洋房里似藏有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