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桂梅高度怀疑地问:“他的情况跟你上次昏睡被我们送到医院的情形很相似,桂梅你一定知道什么没有说,是不是?是不是?”
“大夫说不清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当我是谁啊!”桂梅挣脱了馨雅的拉扯,声调却呈自由落体式衰减。
越弄越乱,我只好制止她们,冲着馨雅嚷道:“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我怎么了就认为我死了把我送到太平间?”
“哪是我要送的,大夫让人送的。”
我心里还在骂着大夫,馨雅接着说:“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大夫,他们认为你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当然会做出那样的安排。”
“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我怎么可能就死了?”
我也心虚,我从不知道我下去的那个时段我的身体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征,有没有呼吸,有不有心跳,我其实一概不知。
“你别急。”?馨雅制止我说下去,然后又欲言又止,看了看老张和雯雯。
老张识趣地离开了,雯雯却固执地留了下来,馨雅也没勉强她,随后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桂梅一大早去敲我家门,馨雅去开门的时候看到门锁被撬,马上意识到我又梦游了,当他们发现我梦游未归后就准备出去找我,但是刚出大门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原来是派出所的人,从我身上的手机里找到了馨雅的电话。
事情的经过是,我头晚半夜去了皇家夜总会,要了一个包间和几个妖艳的陪酒小姐,还豪气冲天地点了两瓶瓶最贵的洋酒、三瓶进口葡萄酒和一打啤酒。据包间服务员和小姐作证,准备了几个人的酒具,整晚上却只有我一个人在那儿自high,其他酒杯里的酒根本没人动过,几个陪酒小姐轮番碰杯,还担心拿不到小费中途提出过质疑,我拍着胸脯向她们保证,只要把我和我的朋友服务好了,一分钱不会少她们的。陪酒小姐以为我酒喝多了,也就将信将疑地坚持到了最后。
3个小时过去了,服务员和几个陪侍小姐看我准备离开的样子,问我是刷卡还是现金,我摸了摸口袋,迟疑了一下说,酒喝多了想不起支付密码了,让先记账,明天有人来结算。
夜总会跟海鲜酒楼不一样,没有赊账一说,何况那些陪侍小姐的小费从来都是现金现场结算的。
谁都知道,没有点背景哪能开得起这么大规模的夜总会,对于我这样耍酒疯想赖账的,他们收拾起来毫不手软。
听到召唤后,一众保安围了过来,我见势不妙想跑,出路被堵住了,只好退回包房,趁他们不注意抄起茶几上一个啤酒瓶照着一个小个保安的头就砸了下去,小保安头上立马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结果可想而知,那么多保安,一顿群殴。
见我倒地一动不动了,有的保安还在嘀咕:怎么特码的这么不经打?
有的用脚继续朝着躺在地上的我边踹边嚷:你跟老子装死,我让你装!让你装!
躺在地上的我,不喊不叫不嚷,也不动弹。
见这情景,其中一个保安蹲下去试了试我的鼻息,淡定地说: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