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违规特别配置的一碗汤!
喝了这碗特制的汤,除了客观的科学知识和逻辑,几乎忘记了前世一切情感和身份记忆。
喝完这碗汤,她不能系统记忆她的前世,但会想起一些片段,很零碎的。不过在不断用与这些碎片相关的言语或情景刺激的话,她慢慢就会越来越多地想起很多事情,最后几乎能还原事情的全过程。
我想如果你们有缘,凭你妻子对你和孩子的不舍和牵挂,她一定能从这些记忆的碎片里找到你和你们过去生活的蛛丝马迹,能够再续前缘。
我以为我这样做人不知鬼不觉。
以防查出破绽,我还帮忙改了你妻子名字,我想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可我终究还是没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原则性错误。
晓萌说,你妻子应该早就来到了你的身边了,只是你们还没能相认。
你现在应该能猜到你妻子在哪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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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雅!?
我苦苦寻找的妻子居然借馨雅的身体早就回到了我身边!
不知道是过于震惊,还是太过激动,我木然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好像心脏和血液都处在静止的状态。
如果不是馨雅去敲我的门,我不知道我那样的状态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馨雅进来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想上去紧紧抱住馨雅,对她说:老婆,你让我找得好苦,原来你就在我身边!
“你怎么了,啊,究竟怎么了?”馨雅一脸焦急地盯着我的脸。
馨雅的问话让我更清醒了一些,我还不能那么莽撞地去拥抱她,她会被吓着的,她也未必马上就能接受桂梅和孟婆的那些“鬼话”。
“我...我没什么呀,挺好的。”这时我才明显感觉的我的心脏恢复了功能,而且异常剧烈地跳动。
馨雅上前两步,从我的办公桌上抽出两张面巾纸,向我的脸上伸过来,嘴里在说:“还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一个大男人白天锁在办公室里哭什么?”
我哭了吗?
“怎么会呢!”我赶紧从馨雅手上抢过面巾纸,自己胡乱在眼睛上抹了几下。
“是不是因为案子的事?其实你也不必为那个担心,即便精神病鉴定不成功,法院总会根据那些自己无意识的行为事实酌情判决的。不管结果怎样,你到时安心在里面服刑就是了,外边的事情有我在呢。”
案子的事情无疑让人沮丧,但是有了妻子的消息,并且是个活体回到了我身边,我仍然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尽管我还不能在馨雅面前揭开这个秘密。
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时不时都要侧过脸去看着馨雅笑。
馨雅也笑,但馨雅的笑只是陪笑,是面对我莫名其妙举动的无奈反应。
“你好好开车。”
“没事,堵车车速不高,看看你的工夫还是有的。”
馨雅坐在副驾上往前欠了欠身子,探望了一下车外四周缓缓的车流,转过头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干嘛老看我,还笑,我怎么了?”
馨雅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掰开头顶上方遮阳板背后的镜子,检视起自己的妆容。
“不用检查,除了很美,没毛病。”
馨雅噗嗤一下:“那就是你有毛病。”
随她怎么说吧。
我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抓住馨雅的手,馨雅本能地往回抽,但我是有准备的,她也没有我劲大,手被我攥住了。
馨雅的脸上泛起红云,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手还在试图往回抽。我紧攥着不放,偶尔侧头笑看她一眼,发现她也不再挣扎了,身子依着靠背,眼睛看着窗外,很平心静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