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土豆丝和豆腐蛋,开不开心呀。”奶奶笑着问道。
“哇,我好开心的诶。”余文清一脸高兴的说道。
“那就好。”
这是唯一的一次放纵,余文清觉得,这个故事太压抑,总得给自己一个好一点的开局吧。
之后的日子里,余文清就学习之前看到的那个余文清,问均文叔叔,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问奶奶,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但是,因为余文清并没有这种经历,所以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装的,很僵硬。
“嘀,第一次体验结束,评分四十四分,不及格。给予电疗服务。”
“啊!啊!啊!啊!啊!你好变态!”
“辱骂系统,惩罚翻倍。”
“啊啊啊啊!”
“嘀,第二次体验即将开始,5,4……”
“不及格,给予电疗服务。”
“啊啊啊啊啊啊!”
………………
“第十次体验即将开始,5,4……进入成功。”
“叔叔,你见过我爸爸吗?”
“见过。”
“那你晓不晓得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余文清眨巴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认真的问道。
“等你爸爸赚够了钱,他就会回来了,你爸说要给你盖新房子,两层楼的。”刘均文笑着说道,说是叔叔,其实他也才上高二。
“我不要房子,我要爸爸。”余文清脱口而出。
“你爸爸过年就会回来的,我带你去我家玩,好不好?”刘均文牵强的笑了笑,拉起余文清的小手往自己家里走去。
余文清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其实,他也不知道。
“嗯。”余文清闷闷不乐的答应道。其实他知道,爸爸过年不会回家,爸爸从来都不回家。
一年后,村里小卖部装了唯一一台台电话。
刘均文牵着余文清的小手,一起去小卖部。那个时候,余文清的爸爸,余水生也用起了电话。刘均文拨通他的电话,和他寒暄了几句,便把听筒递给了余文清。
刘均文让余文清喊爸爸,可是余文清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眼泪便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半年后,余文清八岁生日,他的父母终于回来了一趟。因为村庄偏僻,村子并没有通汽车,所以,余文清的父母要从乡上走回来。而村子下面的铁路是他们回来的必经之地。
那天,刚好刘均文也在家,于是他就和余文清一起等余水生夫妇回来。从早上等到中午,余水生夫妇终于回来了。
刘均文指着从大山深处走出来、沿着铁路走过来的一对夫妇,和余文清说道,“文清,这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余文清有些激动,紧紧抓住刘均文的手,看着自己的父母越走越近,余文清的眼泪就像是山里的泉水,堵都堵不住,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就这么靠在另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无声的哽咽。
水生夫妇走得更近了,余文清下意识的躲在了刘均文的身后,余水生夫妇走到余文清和刘均文面前,放下行李,张开双臂,喊着余文清的名字。可是余文清却抓着刘均文的衣服不肯动弹。
刘均文把衣服扯开,让余文清面对着他的父母。余文清突然哭出声来,扑进他母亲的怀抱。
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留守儿童余文清抱着他的妈妈,痛哭出声。刘均文也看得心塞纠结。
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