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此时也放下了筷子,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她知道醉酒的人心里想说什么,就会怎么说。更知道白少秋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并不是在指责自己,为樊文俊抱不平。
“小菲,他醉了,别听他胡说。”樊文俊也醉,但是比白少秋要清醒很多。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兄弟喝酒一高兴,竟然说这些话。所以当他想起来开口阻止的时候,人家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
再也顾不上呵斥自己兄弟,赶紧侧身用手捉了小菲的手;“小菲,少秋他醉了,你别听他胡说。”
小菲其实也在安慰自己,别跟醉了的人较真而,而且自己嫁的是樊文俊。可是,这话听了以后,心里真的没办法当没听见。有心起身掉头就走,可是对上樊文俊焦急、紧张的样子,她忍下了。
不是樊文俊的错,自己干嘛要让他承担呢?
“我才不会因为一个醉鬼的话,自寻烦恼呢,我吃饱了,你呢?不是要去逛铺子,给我买新披风么?走吧,反正他说做东了,让他自己慢慢吃吧。”眼前的男人为自己已经宽容得不能再宽容了,怎么能让他着急呢?小菲起身倒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手,才笑着说。
“好,咱走。”樊文俊心里其实也知道,小菲因为刚才的话心里难受了,只不过想让自己高兴,才故意装着无事的样子。
俩人起身,樊文俊想拉着小菲的手走,喀什她却挣脱了。他手里一空,还没来得及叹息,胳膊就被挽住了,刚失落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
“哎,你们两个干嘛去?”白少秋没听清俩人挨那么近说的啥。但是看见俩人一起往外走,开口问。
“我俩出去买点东西,你先一个人慢慢吃。”樊文俊扔下一句话,头也没回的跟小菲往外走。到了门口,叮嘱伙计,里面的人会结账的,然后拿了一块碎银给伙计,叫他去白相府里报个信儿,就说白府二公子在这里。
伙计接了赏钱儿,应着就先跑了。
樊文俊和小菲慢慢的往楼下走。在底下大厅一些吃客的注视下,悠然的走了出去。
“你刚喝了不少酒,就出来吹风。不行吧?要不咱先回客栈,你睡会儿,或者去茶楼喝壶茶醒醒酒再逛?”脚一迈出酒楼的门槛,才发觉外面起风了,白少秋的话让小菲心里别扭。但是不影响她体贴心上人。
“我是练武之人,身体壮实的很,怎么你看着我很弱不禁风么?走吧,先给你买了披风包了,咱再逛别的。”樊文俊的心此刻又踏实了不少,边说边往前看。想着自己没进牢里之前,就踩好的点,那家铺子掌柜可是告诉他新货要到了呢。
往前走了几步后。樊文俊担心小菲冷,想揽着她的肩走,可是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她抱的很紧。哎,她心里到底还是很不舒服,樊文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想对她说点什么。可这是在大街上,不合适。她没有一怒而去。应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前行了几百米,俩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樊文俊也发觉了小菲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街上,只好停下来,因为已经到了他想先到的铺子。
小菲正走神,挽着的人忽然停下来,她跟着停下来抬头看他。
“到了,进去。”樊文俊笑着对她说道。
俩人进了铺子,“樊公子来了,快这边请。”刚进去,掌柜的就迎了过来打招呼。
“你认识的?”小菲小声问。
“公子出来就好了,要不说么,吉人自有天相。上次说的新货,前几天就到了,我叫伙计按照您说的客栈去通知,谁知道却听说公子遭陷害进了西牢,伙计毛楞,没把话带给公子的人,立马就回来了。
不过,我想着公子应该很快会出来,所以,那批新货里的最好的几样,就都叫人收在库房里,没摆出来。就怕公子出来后,再来我这铺子看不上别的空手而回。”掌柜的年近五十,样子长的挺憨厚,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一听就是老生意人,老油条了。
“全靠掌柜的吉言,在下无事,赶紧叫人吧东西拿出来看看吧,我家娘子不满意的话,还得去下家看看。”樊文俊虽然年轻,却也打少年就开始跟着父亲经商,在这老油条面前倒也不算很菜的说。
小菲在一旁听着,想笑,谁不知道铺子里都会这样,贵重的好的物件会另外放,遇上觉得适合的买家,才会拿出来。而樊文俊也挺会应对,特意说这里不满意还得去下家铺子看,京城里商铺林立,竞争也大,这话说出来,等下真的看好了东西,价格上也能拿个一点。
趁着伙计去取东西,樊文俊跟小菲在铺子里转转,掌柜的就跟在一旁,介绍挂着的那些成衣,还有货架上的靴子。铺子里最显眼的,却是一边挂满了各式样,质地的斗篷。
一件好像很多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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