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高等级的卡她只见过一次,是钻石B卡,B代表的是BOSS,能拥有这张卡的人,非富即贵,放眼全国,拥有此卡的不足十人。
再看房卡,虽然她不负责客房,但她也认得,这张卡是位于十八楼规格最高的总统套的卡。
服务生像被人点了定身穴般僵立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七拼八揍地将早已消失的笑容拼接到面皮下,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被她生生扭成了苦瓜。
“先生,您想要咖啡还是茶?我马上为您端来。”退后半步,她貌极恭谦地对马达欠了欠身。
“啥也不用,别来打扰我们就成。”马达冲服务生翻了个小白眼。
这种现场打脸的戏码,早在十多年以前司华悦就玩腻了。
她怀疑司华诚是不是得了高度近视,才会选了这么两个人做暗助理,还这么舍得在他们二人身上投资。
“刘阿姨,有什么话一会儿去房间里说。”司华悦拍了拍刘笑语的后背。
透过泪眼,刘笑语发现好多人都在向这边张望,她赶忙收声、止泪,讪讪应好。
“前面带路。”司华悦低声对马达和马哈说。
“小司,太晚了,我就不随你们上去了。”一直不曾出声的高师傅有些局促地喊住司华悦。
“我得回家了,手机关机,我老婆一旦打不通电话,会担心,我得早些回去报个平安。”长年跑车,家属都是悬着心。
高师傅的手腕没伤到骨头,医生建议他修养几天,可他只呵呵笑了笑,显然并未将医嘱放在心上。
离开单窭屯前,唐晓婉将高师傅被摔烂的手机碎片都捡拾给他了。毕竟手机里有太多个人信息,即便坏得不能用了,也不能丢。
“那高师傅,把你的手机号和微信号告诉我吧。”想了想,司华悦又补充道:“还有嫂子的号码也都告诉我吧。”
发现高师傅在犹豫,司华悦忙解释说:“我回家还得坐你的车,你手机坏了,总得给我个能联系得上你的号码吧?”
要来了所有号码,司华悦这才与高师傅道别。
电梯轿厢的六个面都能照见人,从明亮的镜面里,司华悦发现袁木不时地偷瞄镜子里的人影,眼神不再空洞,神情很是复杂。
看守所和监狱里有太多为逃避法律制裁而伪装精神失常的犯人,其逼真度、忍耐力与持久性非常人能做到。
见得多了,真真假假司华悦也能分辨一二。
从见面到现在,司华悦总觉得袁木身上哪里不对,由于先前她的注意力并不全在袁木身上,所以她也有些拿不准,便不动声色地默默观察。
不管是真病还是装病,都是袁石开造成的。
只是在自己母亲面前是不是应该展现真我?毕竟刘笑语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险些连命都没了。
或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场她不敢吧。
司华悦为这命运多舛的可怜女孩找理由开脱。
可一直到进了房间,给她们母女单独留出相处空间了,她依然在装病。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马达,你说这好好的一个女孩干嘛要进精神病院里待着?”
嗯?司华悦扭头看向坐在沙发里啃苹果的马哈,他这话什么意思?好好的女孩?莫非他也看出来了?
“我哪知道!”马达嘴里嚼着香蕉,口齿不清地说。
司华悦走到斜对他们的办公桌后坐下,拿出手机,先是将自己的位置发给边杰,然后给司华诚发了条微信。
“哥,马大哈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等了很长时间不见回复,直到边杰发来语音消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司华诚那边才发来一句警告意味很重的话。
“这哥俩去年刚回国,马达以前是百发百中的狙击手,他曾一人牵制住多达二十余人的武装小队;马哈是拷问官,经他手的人,只差把梦话都招了。他们表面看起来像俩二哈,实则心思缜密,手段毒辣,你最好别小瞧了他们,也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
人不可貌相,大概说的就是这哥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