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茵那两脚对你手下留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花荣开着一辆敞篷吉普对副驾驶座位上的我说。
“你都喊出来了,我能不知道吗。”
“我不是说她只用六分力气踢你,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反应能力,她那一脚可以很轻松的或踢或蹬踹在你脸上也或者太阳穴,那样的话你很可能脖子骨折也可能当即昏厥。”
我若有所思,花荣说的没错,我和林熙茵差距太多,她打我就跟打个小孩子一样。
“那你这么说,我该感激她对我不杀之恩了?”
华荣冷酷的面目哼哧冷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会功夫的人大都隐于世,能饶人处且饶人。练就功夫的真谛是速度?技巧?力量?智慧?柔韧度的结合,接下来就是训练你的柔韧度。”
拓展中心的综合大楼塑形美体会馆,远比市内那些塑形美体美容中心要高档的多。
我睹了眼门口:“女士会馆,男士勿入”的牌匾,客服人员见是花总,忙起身问好,并没有因为我们是男性而阻拦。
我从没进过这种会馆,心生好奇。
淡淡的香味,舒缓而韵律的音乐声中,花荣带我走了进来。我忍不住贴近玻璃看看隔断内里面在做什么,虽然玻璃内有米色窗帘,但隐约能看清有人在练习瑜伽,紧身瑜伽服包裹的躯体,凹凸有致,动作优雅撩人。
“这里面全是富婆,如果你想后半生不用努力的话可以多往这地方跑跑。”
我忙把身体撤了回来:“我被音乐吸引而已。”
花荣摆了我一眼:“你可以看看另几处房间,推门进去就行。女性私密护理,都是已经脱光光的。”
“花哥经验了得,佩服佩服。”
花荣好像并没有听出我的意思,面无表情的带我到了一处写着多功能舞蹈室的门前。
花荣推开门,优美的小提琴音乐立刻传出,听旋律是古典名曲:梁祝。
我探头进去,目光瞬间被定格,眼睛再无法转动,眨眼都觉得可惜。
生亦何欢?死亦何求,很多人说看到美好的或者震撼的事物时会让人感叹生命的神奇,而我却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死去。
我看到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动静自如?张弛有度。或舒缓?或奔放,或情意绵绵。
如果说世间有什么能把时间静止,我想林熙茵有这种能力。
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我喃喃自语。
林熙茵眼含春水?清波流转,洁白的赤足或疾走或跳跃,长发如瀑?飘逸若仙。
看着看着我竟然哭了,我看到了哀愁和无奈,看到了决绝和不顾一切,最后我仿佛看到了万物凋零生命消逝。
我仿佛看到世界失去了光彩,而林熙茵萎靡在地。
音乐停止,好久好久,我和花荣仍保持着姿势?呆呆的站立不动。
直到林熙茵走向我们,我和花荣才回过神来。
“你哭了,”林熙茵走到我跟前。
我眼里仍噙着泪水,心中悲伤。
我望着林熙茵,轻声说道:“我再也不惹你了,上次是我错了,对不起。”
林熙茵莞尔一笑:“那你还报不报仇?”
“不报了,刚才我觉得我死了。”
林熙茵一怔,她明显的眼神里也泛起泪花。但是只一眨眼间她本来温柔如水的脸却瞬间变冷。这时我只感觉脚腕被横扫,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花荣,把这野路子固定墙边,先横叉再竖叉。”
说完她一脸耐人寻味的神情冲我继续说道:
“你死了,本姑娘欺负谁去!”
她转身的时候,谁也没看见,她忽然的笑了。
“啊,疼,啊!”我杀猪一样的声音。
“啊,疼,抽筋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花荣和林熙茵分别压着我两只脚。
“有本事你就尿,喊吧,你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林熙茵坏坏的说道。
“冷妞,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要要报仇?我要打的你叫我哥,不,叫我大爷!啊,疼,啊!”
林熙茵踩我脚腕拍着我的头:“让你胡说,再说让你扛着脚回家!”
“熙茵,这家伙鬼哭狼嚎,烦死了,你控制好他,我脱了袜子塞他嘴里!”
“花哥,花爷,啊,疼,花辫子,瘦猴花麻杆你敢塞我嘴里,到时候我连你一块打!!”
阵阵鬼哭狼嚎中,我被两人摧残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花荣奚落道:“就这点本事?这还想练功夫,看来你连熙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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