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沉重,这姜华锦上所牵连着的是她和蜻蜓两条命。
可夕缘隐约觉得此事有蹊跷,她必须要赶快回去询问蜻蜓事情的始末,想到这里,她紧紧抱着锦盒,一路小跑回到听雨轩。
谁料她刚一回到听雨轩,便见到蜻蜓一脸泪痕地站在房门口,一见夕缘回来,便急忙冲了过来,抱住了夕缘,哭着说道:“夕缘姐姐,救我,不是我损坏的,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见蜻蜓说得语无伦次,夕缘急忙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别哭了,我知道不是你损坏姜华锦的,没事了,别哭!”
姜华锦?一听到夕缘说到这三个字,蜻蜓站直了身子,发现夕缘手上抱着一方锦盒,她震惊地说道:“夕缘姐姐,这个是……”
蜻蜓还未说完,夕缘便点点头,“如你所料,这锦盒之中便是姜华锦。”说着,她便拉着蜻蜓走回房中,紧接着,她又问道:“蜻蜓,为何苏嬷嬷会说是你损坏这件姜华锦?”
“不是我,”蜻蜓抽泣道:“那天我只是端茶进淑侧妃的房中,谁知房中无人,我本想放下茶水就离去,谁知道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个锦盒,我一时好奇就拾起来,正要打开锦盒查看的时候,淑侧妃突然回来了,见我手上拿着锦盒,然后就发火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人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
听到她这般说道,夕缘这才注意蜻蜓的两颊有些红肿,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随后夕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蜻蜓,我想我们被算计了!”
“啊!”蜻蜓突然从床榻上跳了下去,“是谁要算计我们啊!夕缘姐姐,我们……”她越说越激动,哭腔也越来越明显,“我都没有害人,为什么他们要害我们呢?”
夕缘站了起来,将她扶到床榻旁,按住她的肩膀,示意蜻蜓坐下,“傻瓜,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们在王府中不可能一辈子都安安稳稳的!”
“那是谁要害我们呢?”蜻蜓小声地问道。
夕缘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蜻蜓,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你且去苏嬷嬷那自行请罪,就说你愿意降为丫鬟,陪我一起修补这件姜华锦。”
“苏嬷嬷会答应吗?”蜻蜓不安地问道。
“会的,此事关乎姜华锦,而你又是自愿请罪,她一定会答应你的!”夕缘拿来药膏,小心翼翼地替蜻蜓上药,见她隐忍不哭,便说道:“傻瓜,听雨轩偏僻,你想哭就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心里也会舒服些。”
只见蜻蜓红着眼,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她越哭越难过,最后扑到了夕缘怀中,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夕缘亦是含着泪,轻轻地抚摸着蜻蜓的后背,她不能哭,如今在王府之中,唯有蜻蜓和她相依为命,她比蜻蜓年长,应当如同长姐一般照顾她。
身旁放着那方锦盒,夕缘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这事,唯有咬牙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