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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盈初被她这个想法所惊到,险些闹出人命的是她,她不但不想着解决,反而还动了活埋的念头。
赵离鹊心思够狠,同样也够蠢。
“下人也是命!你以为活埋能了事,那就尽管去,但凡下手肯定会有迹可循。此事蹊跷异常,极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到你头上,兴许我们已经被人暗中盯上了,到时候别说我,就连王爷也未必能保住你。”
池盈初沉下脸色,转身就要离开,赵离鹊被她说的心中一害怕,拉住她又要抹眼泪:“别走,是我糊涂了,我这就命人去找王爷!”
她传来丫鬟,简单交代几句,丫鬟匆匆离开。
“春芝是我陪嫁带过来的丫头,她还算可靠。”
池盈初没应声,刚要再走进屋子查看,就看到床上的丫鬟竟起身了,隔着帘子不停磕头求饶。
“呜呜呜五姨娘饶命,婢子只是奉命行事,真的没有私吞,负责分发采卖的是管事,以往你那里的珍珠粉都是多要两倍之多,今年数量有限……”
丫鬟哭声有力,丝毫不像是病重之人,赵离鹊原本还慌乱的不行,听她这么说,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我见王爷的次数比她们都多,该得的自然也要比她们多,你若是没做亏心的事,当时又怎么鬼鬼祟祟的?”
丫鬟哭的哽咽说不上话,池盈初制止她的呵斥,待丫鬟哭的快平静下来,她犹豫半天才开口问。
“那她打了你,你回来变成了这幅样子吗?”
“是。”丫鬟沉默片刻后应声,“我从五姨娘那里被打回来,哭的连晚上都没吃,半夜睡的越来越沉重。”
“你身上可有疼痛?”池盈初想到她脖子里还有手指的红肿,但丫鬟却是说没感觉。
半个时辰之后,陆元白才过来,进屋看到里面的情景,脸色并不好看,丫鬟身上奇臭难闻,与她同居一室的下人受不了才离开。
赵离鹊不敢出现在王爷身边,默默躲到角落里,春芝看了眼池盈初,然后小声提醒:“姨娘是与她一道来的,此事解决起来肯定棘手,倒不如先找个替罪羊……”
赵离鹊沉默不做声,听完这话,眼神不由自主的投向池盈初。
陆元白冷眼扫下池盈初,语气不善:“又是你惹出来的事?”
“怎么可能!”池盈初急着辩驳,他没凭没据的,怎么什么坏事都往自己身上扯!
“既然不是你,那你为什么在这儿?”陆元白视线在她身上打量,好像是真怀疑上她似的。
“这里又不止我一个,王爷来的时候没看清楚么?”她刚想拉赵离鹊作证,丫鬟春芝就在此时开了口。
“楚通房莫要诬赖人,我家姨娘是收到你的消息,所以才会过来,这里面先前发生了什么,谁也没看见。”
池盈初瞪大眼睛,她心想自己这大清早真是被狗咬上了,自己好心好意陪赵离鹊过来,这下竟然被她倒打一耙。
陆元白本来就怀疑她,春芝又在添油加醋,那她还能洗清嫌疑么?
“这里的下人可都是亲眼看着,还有里面的丫鬟……”池盈初一说完,那些下人都不敢随便出声了,包括屋子里险些被赵离鹊打死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