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池盈初闻言笑开,镇国公夫妇对他这举动都见怪不怪了,他往镇国公府去的勤,若是她不来,他还要带皇帝过去。
像是施压求嫁女儿一样。
“再有五月,念白就要满周岁了,抓周礼由你准备,我生他的时候,你不在旁边,得补偿……”
陆元白眼神柔和,顺着她的话继续说:“这是本王欠你的,等生下一个孩子,本王必定陪你。”
王府门口的侍卫莽撞过来,看到这一幕不敢多待,背过身正要走,被陆元白满脸不悦的喊住。
“什么事?”他语气寒洌,“把事情说清楚,本王不希望一次次被打扰。”
侍卫看了眼池盈初,颤巍巍开口:“王爷,门口来了些闹事的人,说是要找……”
“既然闹事,那就打出去。”陆元白冷哼一声,“这种小事不用专门过来告诉本王。”
“他们说夭夭伤了人,要把人交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
陆元白眉心一跳,又是这两人惹事,他每天忙着见妻儿是理所应当,可还要腾出手给周顾二人解决麻烦。
他咬了咬牙,语气不善:“那你去禀告周顾,本王不管这些。”
“可他们坚持见王爷……”侍卫声音越来越小,察觉陆元白脸色越来越难堪,不敢再说下去。
池盈初唇边泛起笑,拉着陆元白过去:“罢了,我陪你去。”
王府门口,闹事的人又哭又喊,非说夭夭给他下蛊,要王爷将她交给自己处置,甚至还要银两赔偿。
“你觉得多少银子合适?”池盈初知道陆元白不喜这些,主动问起。
对方掰着手指头算,态度蛮横:“我因此受了不少苦头,少说也得五十万两。”
陆元白忍不住冷笑:“那你还不如去抢,本王正好将你抓起来。”
“你想要人,便找周顾,伤你之人是他的人,看他如何处置。”
“那五十万两得先给我……”
夭夭同周顾过来时,听见五十万两几个字,轻蔑的目光投过去:“你吃了什么苦头,开口就要这么多?”
“你怎么不说清楚,为什么会吃苦头,为何我只给你下蛊,却没有种在别人身上?”
对方看到她,顿时有些害怕,从地上爬起来想跑,双腿一软又倒在地上:“你果然承认了,你会妖术!”
夭夭与周顾对视一眼,她将对方身上的蛊毒解了,言语警告一番:“现在你没事,就不要纠缠。”
“至于五十万两,”夭夭喝道,“我看就是个笑话。”
那人躺在地上不肯起,再度耍赖般哭喊:“我浑身上下都疼,肯定是你还算计我,你是妖物……”
对方摆明是因此缠上了夭夭,周顾上前将他拉起来,手中一用力,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还有哪里疼,我帮你治。”
“救命啊,杀人了!”对方惨叫一声,胳膊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周顾作势还要动手,他连连后退,不肯再让他碰自己:“别,别过来,我再也不敢了……”
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周顾发觉陆元白的视线,当即解释:“只是脱臼,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