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深爱着她。
可感情这种事,不仅仅是两人相爱,他不甘于这一生一世,希望永远与她一处,生死同行。
池盈初看了他一眼,叹息声:“我们回去看看念白。”
她不知晓什么样的法子,才能真正安抚他,还不叫他起疑,念白是两人的感情寄托,孩子应会让他安心。
陆元白跟她回到镇国公府,彼时孩子正被池夫人哄的直笑,看到两人同时回来,脸上的笑意也是收不住。
念白不怕生,一有人和他说话,他就咯咯笑不停,虽然年纪还小,但五官底子结合了陆元白与池盈初的优点,长开了会更好看。
“今日回来的比往常早些。”
“嗯,母亲。”池盈初伸手接过孩子,虽是已经做母亲的人了,但模样看着还像个孩子。
未婚生子在这规矩繁芜的上京,没人议论是惧怕陆元白,可不代表他们不会轻视池盈初这种行为。
池夫人到底还是心疼女儿,看她不在意这些,便也当做听不见,顺嘴问了一句:“距离下月初三就剩下十来天了,你们都……”
陆元白迫不及待的接下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我还在,就不会有人欺负到她头上。”
“这便好。”池夫人满意的应声,想起池老将军,又道,“别看你父亲平时多冷漠,其实还挺在乎这个孩子。”
“上次让他给孩子喂米糊,他都吓得手抖……”
池盈初听了也是想笑,孩子趴在她肩上,好奇的盯着陆元白看,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啊啊啊。”念白兴奋的直挥小手,这时候还不能清楚说话,谁也听不出明白他讲什么。
但他应当是喜欢陆元白的,否则便不会有这般反应。
“嗯。”陆元白应了声,将手放到他面前,他软软的抓住一根手指。
陆元白心里有些异样感觉,喉间轻滚:“能给我抱抱吗?”
池盈初将孩子放到他怀里,他不敢抱太紧,怕会碰上孩子,又不敢抱太松,怕孩子掉下去。
这辈子都没像现在如此难熬过,但他心里很高兴。
“啊啊啊……”念白流了口水,他用手帕温柔的擦干净。
池夫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一个妇人端着米糊送到池盈初跟前:“小公子刚睡醒,是要喝些东西了。”
池盈初没有怀疑,念白的确有睡醒之后吃东西的习惯,她动作缓慢的喂给孩子,但孩子不肯配合。
“乖,不烫。”她吹了口气。
念白像是恼了,手一挥将米糊打翻,她拧起眉头让人来收拾,陆元白冷着脸要责骂,池盈初却不许。
“他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孩子,你同他计较什么。”
“他不该胡闹任性。”
再抬起头时,那妇人的身影就不见了,池盈初看到池夫人过来,上前问道:“母亲,你让人炖了米糊?”
池夫人满头雾水:“没有,今日还没到吃米糊的时间。”
池盈初瞬间凉到心底,让人来查被打翻的米糊,果然是有毒,与此同时孩子也哇哇的哭出来。
她眼角噙泪,不停对孩子道歉:“对不起,是母亲错了,母亲险些没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