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也跟着笑出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忍不住拧了眉头,陆元白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笑道:“我先去沐浴。”
她伸手想要拉他,却没抓到人,心里的想法控制不住,从嘴里说出来:“哪有这样的?合卺酒还没喝呢。”
陆元白闻言折回去,坐到她旁边的榻上,两人中还隔着一段距离,他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怕被你嫌弃么?”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是你误会了。”她脸颊微红,没想到那么一个细小的动作,也能被他看在眼里。
“嗯。”他点头应声,凑近她耳边轻喃,“阿初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今日灌我酒,就是周顾带的头,还属他灌的最凶,等到他成亲,我要让他喝的起不来。”
“你们之间的事不必同我说。”
喝过合卺酒,事先就备下了热水,池盈初让他先去洗漱,然后坐到铜镜妆台前净面。
她手落到发髻凤冠上,刚要有所动作,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男人眼神清明,不见半分醉意。
“我来。”
她略有迟疑的看他一眼,还是默许他的行为,问道:“你会吗?”
陆元白轻轻卸下凤冠,动作轻柔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给她梳发:“之前是不会,但以后会的。”
他梳到一半,突然喊她的名字:“池盈初。”
“嗯?”
“我之前没给人梳发过,夫君给妻子梳发,意味着夫妻长久,这辈子应当只有你了,所以你最好永远都离不开我。”
“好。”她柔和了眼底神色,耐心的等他做完,露出原本那张模样,尽管经历种种,她仍然是她。
陆元白牵着她走向床榻,她连他要沐浴都忘了,这一夜才是真正的新婚,但她还是紧张。
从此过后,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妇。
宾客散尽,周顾吩咐人处理事务,夭夭在旁边等他,可屋顶上好似有黑影闪过,只是一瞬间。
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人再次出现时,她悄悄跟了上去,还在路上留了记号。
那人背影熟悉,她看不到正脸,就越是好奇的想跟上,但对方步伐奇快,她好几次险些跟丢。
当她跟丢之时,对方又会停下,她再次跟上,仍是拦不住,手里握紧短刀作防备。
“站住,你是谁!”她扬起声音喊道,神情已有愠怒之色。
对方故意引过来,不伤害她却又不见她,究竟意欲何为?况且今夜还是王府新婚夜,这个人是怎么进的?
对方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轻喝一声,使得她脚步犹如定在原地,浑身颤栗。
因为这个声音,像极了已死的楚涵,这又是夜深人静的子时,她不信鬼神,但这种情况属实怪异。
她没有再跟上,转身要走,对方扭过头,灰黑色的斗篷遮住脸,哑着嗓子开口。
“不跟我了,那我找你可好?”
在对方落到她旁边之际,她手中的短刀猛地挥出去:“既然找我,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对方快速闪躲,动作手法都和楚涵如出一辙,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始终未出手伤她。
而另一边,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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