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黑色的手铐一下慌了。
“你是……一个越狱的人,还是?”
白琳咽下了嘴里的鱿鱼丝
“可以这么说,我是城边上的一个富婆家的佣人,我们刚见面的那天早晨我就伤得很严重了,然后晚上那个富婆换了佣人,然后我就被顶下去了,然后被铐上手灌药,然后被扔进小黑屋,然后听到你的琴音然后…”
白琳进了这个房子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说得自己都懵了,鹿仁也听懵了。
“要不是你的琴音我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白琳的手又一次伸进了零食袋里,寻找着好吃的。
“你的家里有一股很浓郁的情切感,但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
说着白琳拆开一包辣条吃了起来。
“所以我会在你这里住上很久。”
说完又向嘴里塞了一根辣条。
见鹿仁死活不信,白琳把辣条放在桌上,拆下左手的布条,手背上一大块狰狞的血痂。
“你看,这就是我在那关我的地方挣扎的时候伤的。”
“你不疼吗?”
“习惯了,自然就不怎么痛了,掉层皮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完白琳很又自然的用布条包好,继续吃嗦辣条。
“怎么样,信了吧?”
白琳塞了一嘴辣条,含含糊糊的问着
“信了,难不成……你是小月大妈的佣人,出了名的虐人一姐。”
听了小月的名字,白琳猛地点头。
“难怪这么可怜。”
“但是我刚刚进来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可怜的,可以说比我更可怜的,然后我答应他不让说了…”
“你说起话来好像…”
“不是,我在外面说话很正常,然后进了你的家就这样了。”
白琳把包装袋塞进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鹿仁,当即把手铐硬生生的从右手扯了下来,鲜血直流,吓坏了鹿仁。
“你看就是这样,都觉得很平常。”
血啪塔啪塔的滴在地板上,看得一旁的二哈都慌了,鹿仁冲进浴室,白琳淡定的把手铐丢进垃圾桶,鹿仁出来后,赶紧用包着止血粉的毛巾包住了白琳的右手。
“哥!别再犯傻了!”
他半跪在白琳旁边,突然鹿仁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怔。想着:为何脱口而出一个哥。
白琳笑了笑,左手继续掏着零食袋里的鱿鱼丝往嘴里塞,眼睛盯着鹿仁看了很久。
“习惯了,没事儿,睡一觉血就止住了。”联想到每次白琳被整成重伤,失血过多,一失二昏三醒,一处伤对她来说就结痂就算愈合了。
“你怎么跟我哥一样傻?”
“这不叫傻,如果我傻的话早撑不住了。”
毛巾上的血色渐渐变深,鹿仁看了看时间,已经迟到了,把夹着白琳手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放在她身边。
“我去忙了,晚上回来。”
说完鹿仁急匆匆的出门了,房间里只剩二哈和白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