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们去休息。”余人彦把目光投向刘菁,看到她的神色淡然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人彦带着她们来到久违的小院前,见这里已经被装饰的焕然一新,门前不但有两名弟子守着,而且还找了两个小丫鬟在里面收拾着房间。
“爹爹,他还真是心细。”余人彦心中乐道。
将刘菁跟曲非烟安置好,余人彦便快步走向松风观的大殿,见余沧海面色微青的坐在大殿的蒲团上,双眼微闭,静静的打坐。
“爹,孩儿回来了。”余人彦走进去拱手道。
余沧海缓缓的睁开眼睛,哼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啊。”
“爹,您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余人彦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屁股坐倒余沧海的身边。
余沧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彦儿,平素你也是谨慎之人,怎么在刘家之事上处理的如此莽撞?”
余人彦奇道:“爹,我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啊?当日刘正风守着众人的面说出了结亲之事,我也是将计就计想要跟衡山交好,才答应下来的啊。”
“糊涂!刘正风都已经死了,你结亲还交好谁去?而且素闻衡山派的莫大跟刘正风师兄弟不合,你冒然答应了这门亲事不但结交不了衡山派还会得罪了莫大。另外我听说你在当日还用摧心掌打了一名嵩山弟子,这不是讲嵩山派彻底得罪了吗?”余沧海怒道。
余人彦见他如此说,知道余沧海毕竟知道的有限,低声道:“爹,当日在福州嵩山派的费彬对我可是大打出手,下手毫不留情,咱们跟嵩山派的交情本来就不深,杀他们一名弟子又如何,何况又是因为他对我未过门的妻子不敬,杀之有理,不妨事的。恐怕爹爹你还不知道吧,嵩山派的费彬死了。”
“什么?费彬死了?你杀的?”
“我怎么杀的了他,是衡山莫大动的手,被我看见了。江湖传闻不能轻信,刘正风跟莫大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啊。”余人彦笑道。
余沧海脸色微微缓和,道:“这样还好,只怕这莫大未必会因为这一个小女子跟咱们亲近,这样吧,过几日我让人英带着礼物去衡山派探探这老头的口风。”
余人彦嗯了一声,道:“爹,我看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被孩儿气的吧?”
“哼,你这小子虽然不争气,但是还不至于把你爹气成这样。”余沧海叹道:“前几日钻研这辟邪剑法,想要增加松涛剑法的出手速度,总不得法,而且受了些暗伤,看来这辟邪剑法没有内力恐怕是练不出什么绝顶的武功来。”
“爹,你能从这辟邪剑谱中悟出松涛剑法跟松月无影的步伐已经极为难得了,何苦还要去钻研它呢?”余人彦说道:“如今孩儿已经学会咱们青城派的绝学以后还怕不能振兴青城派吗?”
余沧海道:“这辟邪剑法就靠一种邪门的手段让人出招变得奇快无比,但是没有他相应的内功相辅相成,这样的手段对经脉摧残极大,每多用一次,便对经脉损害一分。我照着上面的手段练过一次,竟然可以让松涛剑法再快上三分,可是我只试了一次便受了些暗伤,不敢再用。不过若是作为保命的手段,倒也不错。”
余人彦道:“这辟邪剑法邪门的很,我既然学了青城玄功,以后这辟邪剑法上的武功还是少用的好。”
“不错,听说这次下山你在衡阳城杀了万里独行田伯光,将摧心掌用的十分纯熟,一连拍落田伯光数十刀,就算不用辟邪剑谱上的邪门武功也没有关系了。”
余沧海捻须笑道。
“不过是取巧罢了,当不得真,当时田伯光的肩膀有伤,而且不过是十数刀,不是数十刀。”余人彦嘿嘿说道。
余沧海看着余人彦得意的模样,开口道:“你两次下山在江湖上的名头越来越响,不过你可是知道如今江湖人士都唤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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