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原本以为是最合适结婚的时候,但还是和他分手了,24岁的时候两个人基本没有什么可聊的,直到25岁我爷爷去世那天,他不闻不问,人也找不到,那一刻,我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在家等他,他回来一身酒气,头发也乱糟糟的,我想等他坐下来再谈,却没想到他先说出口。
“我觉得我们两个可能要先分开冷静一下。”他坐在沙发低着头不敢看我。
“行啊,我没意见。”我说着最硬气的话,留着最不争气的眼泪。
“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总让你感到不舒服。”
我没说话,我一说话我肯定是带着哭腔,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是特别想哭但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声音总卖我,所以我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房子我已经跟房东说要退了,押金是收不回来了,东西我今天下午也搬了,房东说明天过来退房,你自己收拾一下吧。”说完我就这样离开了。
我没有选择喝的烂醉,我也没有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宣泄,爷爷也不在了,他也不能留在我身边了,我不能再失去什么了,不能再失去自己。
我开始用全部的精力去工作,正巧碰到了最忙的时候,七八月份,我的身体和身心都放在方案和客户上,最终我是有史以来卖出方案最多的员工,我也得到了该有的回报,我当上了经理。
关于公司软件升级,我去别的城市参加了培训,也是这个时候,我遇到了陈安景,这里是他的城市。
他是我同事,同一个公司不同城市的同事,他是总监,比我大个三四岁,看上去很稳重,他挺厉害的,我也很崇拜他,我在群里加了他的微信,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想向他请教问题。
后来又因为培训的开场玩了场游戏,两个人接触的更深了。
培训完之后,他向我表达了爱意,还好是在微信,当面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在微信我有可以想措辞的时间。
但是他是真的好,我的原因吧,刚结束上段感情,我想先让自己缓一会儿,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认识没几天就在一起了,最后很委婉的拒绝了他。
回了我的城市之后,好像一切又是重新开始,我不后悔认识陈安景,但除了工作方面,我不会再和他聊天了。
但是陈安景总是会抽空来我公司里,因为大部分同事都认识他,所以也没误会什么,就单纯以为是工作上的事。
“唉...”
陈安景坐在我办公室沙发上,我放下手里的事情看向他:“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你这么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啦?”
我合上笔记本:“你啊,就不该来,你开车两三个小时就为了坐这里和我聊天?”
“那不然呢?”
“凭啥啊?”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此时我是真的怀疑陈安景到底是不是三十多岁的人,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
“朋友我就不能来看看?”陈安景还翘起了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我无奈的摇摇头:“唉,说不赢你。”说完我继续忙手里的事情。
陈安景看了下手表:“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看你,今天其实我约了人顺路过来看你的。”大概是看我还没说话:“生气吃醋了?”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完蛋,没有,是我一个兄弟他的新房在这里,要我帮他看看,男的,我兄弟是男的。”陈安景故意解释着。
我无语的看着他:“……你去忙吧。”说完继续低头忙事情。
“不把我送到楼下?你不是怕同事误会吗?”
我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我现在真有点后悔认识你了啊!”
“唉,别这样,那我自己下去,你坐你坐。”
我走到他身边:“走吧,陈总监,送你到楼下。”送你这两个字我说的很重。
出了办公室,我看见徐正易正好在旁边:“徐正易,送下这位陈总监。”
“哦,好好好。”
陈安景转头看着我,有点没想到,接着我微笑的看着他:“让您辛苦跑一趟了!您回去的时候开车注意安全。”
“唉…不用送了,都止步吧。”说完看着徐正易:“你也去忙工作吧,不用送。”
徐正易立马回答:“要送要送,现在暂时不忙,不忙。”
陈安景语塞,微笑的对我点了个头,转身离开了,徐正易立马跟上帮他按电梯。
陈安景来的其实也不勤,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几个月来一次,后来都会先询问我的意见,他再来。
我的日常貌似只有工作了,和廖俊森分手也有半年的时间,这天他突然给我发微信说他要离开这儿了,去他爸爸那里打下手,他爸爸在北京创业,生意其实还不错,但是有一年亏的厉害,廖俊森也是从那年开始没再问家里要钱。
他约我在他离开之前见一面,这段时间分开也没怎么联系,现在算是都平静下来了,也没什么可吵的,我同意了,见他一面。
约好在早上九点半,在以前就读的高中学校门口见,这次是我先到,因为放寒假,校门口很清净,附近开了好多奶茶店,以前比不了现在了,要是论幸福感,现在比不了以前,以前爷爷还在。
他看见我小跑过来,脸上像是刚刮干净的胡子,下巴还有一处刮伤的,流了一点血。
“对不起,我晚了,等很久了,冷吗?”
我看了下手表,现在才九点二十不到:“没有,只是今天我醒很早就先来了。”
“你吃了早餐吗?”
我摇摇头。
“你啊,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记得每天都要吃,早餐很重要,走,去那个老奶奶那里吃炒粉。”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跟宿舍里的女孩们经常来,每次来座位都很满,只能打包到宿舍吃。
我低头边想着以前的事边跟着他走,走了几分钟,他突然停住:“店呢?”说完又往回走了几步看了看。
“哦,就在这呢,重新装修了一下我都不认得了,还好它还在,我惦记这味道很久了。”说完,我跟他一起进去了,店长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
“老板娘,两份炒粉,一份少一点辣椒。”刚坐下,廖俊森就吆喝着。
“好好好,你们就在这里吃吗?还是打包?”
“坐这里。”我说完廖俊森接着问:“哎,老板娘,那个奶奶呢?”
她叹了口气:“走了。”
听见老板娘说完,我和廖俊森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端着两盘炒粉过来了,放在我们桌子上,廖俊森把辣椒少的推在我面前。
老板娘坐在我们桌子隔壁,因为放寒假,所以生意是稍微平淡了些。
“哎,我爸生病过世,她伤心走的,本来还可以多活个几年。”
“我们两以前都是这的学生,特别怀念奶奶的炒粉呢,所以今天特意过来。”我看向她。
“你们是情侣吧!”老板娘姨母笑的看着我们。
我摇摇头,我看见老板娘有点不解的表情,我转头看向廖俊森在那儿一直点头。
老板娘看着我:“年轻人害羞的我晓得啦!”
我和廖俊森都没再说话。
炒粉的味道不是以前的味道了,味蕾有记忆,即使隔很多年没有吃到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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