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难题

过神，道：“在下洗耳恭听。”

    “题一：圆周上放置有2009枚棋子，按同一方向依次编号为1、2、3、...,直到2009。现在首先取走2号棋子,然后按适才摆放棋子的方向，每隔2枚棋子就取走1枚棋子……直到圆周上仅剩下2枚棋子为止。问：最后剩下2枚棋子的编号是多少？”

    屈皓文寻思片刻，场中鸦雀无声。小半个时辰过去，场边人们等得大是不耐，相互窃窃私语，计算这道题目。他终于抬起双眼，定定看着阴素华，眼神不带一丝情绪，道：“此题在下一时计算不出，这场比试，我认输。”

    阴素华一摆手，“慢着，我适才说过，出两道题。这第二道题……”

    “这第二题嘛！”扈元皓眼含一丝笑意，“屈先生既然认输，也就不必再出。这场术算比试，本王做主，荒草姑娘胜出。”

    “荒草姑娘，”屈皓文走前一步，道，“恭喜姑娘这场比试胜出。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此题答案可否赐给在下？”

    这道题，乃是阴素华小时候做过的一道奥数题，答案当然清楚。她点头答道：“此题答案为：圆周上最后剩下的两颗棋子编号是1971和1972。”

    “谨受教，在下谢过。”屈皓文转身对扈元皓道，“适才数算题目，由荒草姑娘出题。现在比试书之一艺，由在下出题，可否？”

    扈元皓颔首道：“本王依你所言。”

    屈皓文回身对阴素华道：“荒草姑娘，该我出题了。你仔细听好。”

    “我正仔细听着呢。”

    “我们显周国中，招贤纳才，比试书之一艺，皆分为四类。第一类当属时文杂谈，评说时政，在此不必多言；第二类，即为即兴赋诗填曲；第三类，为书法之艺；这第四类，乃是歌咏之艺。”

    “小女子不才，敢问何为歌咏之艺？”阴素华纳闷起来，她从没听说比赛书文之类的，还有歌咏之艺，那西贝王子，除了认得几个字，更是个不通文艺的主。

    “这个么，就是说，你写的诗句，还必须制成曲调，咏唱出来，大伙儿觉得赏心悦耳，方为佳作。”

    “原来如此！”阴素华恍然大悟，点头答应道，“成，全依你所言。”

    “还有，这场比试，分四类，第一类除开，我们比试后三类，谁若是胜得两场，即为赢者。”

    “没问题，你说了算。”阴素华极爽快地答应下来。

    扈元皓见两人商议已定，一挥手，后面侍从搬来两张长几矮凳，放在两人面前。又飞快铺上笔墨纸砚，侍立一旁，开始磨墨。

    屈皓文率先走到长几后面坐定，招手叫来权武，要过玉笛，小心横放案头。阴素华见他举动，奇怪问道：“屈大才子，这书艺比试，莫非还要配上乐器？”

    众人适才见她马术表演精彩，都对她抱有好感，如今听她问得有趣，全哄堂大笑起来。

    “傻丫头，屈大名士和你说得一清二楚，你写出来的诗曲，都得度曲填谱，现场歌之咏之。”权大叔嚷嚷着摸索朝她走过来，权武忙扶住他，小心走到阴素华身后。

    阴素华为难起来，还得填写曲谱，她不是不会，而是不知道这地头用什么方法记下曲谱。

    权大叔听她无语，问道：“荒草姑娘，你是不是没有乐器使唤？若是如此，你可以请六皇叔为你找一样趁手的乐器，先凑合使唤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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