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
这品闲园的主人不知是谁,早已人去楼空,极为清冷。虽然白天不乏人来品梅赏花,到了晚间,偌大一个园子却全无一个人影。屈皓文暗喜此地清幽雅致,抱着怀中佳人进了一处楼阁,所幸这里面床榻俱全,虽无被褥,但阴素华穿了狐裘大麾。一时倒也不冷。
屈皓文担心她冻着,出去寻了许多枯枝回来取火引燃,使得楼中温暖如春。两人平素里情热似火,到了此时,反而缩手缩脚局促起来,互相傻乎乎对望片刻,屈皓文伸手将她抱进怀中,为她取开狐裘,铺在床榻上。
阴素华见他为她取开身上衣袍盘扣,一颗心儿,此时扑通扑通就如要跳上嗓子眼,一股心火腾地冒出来,顿时蔓延开,使得她骨酥筋软,动弹不得。她含泪定定瞅着心上人,无力地指了指自己心口,示意他取药与她服下。
屈皓文并不知她此时心中毒火发作,还以为她指着自己心口,是示意他明白她的心。屈皓文虽然大力善射,勇武过人,但骨子里却是个书生情种。此时楼外风声如箫管,雨声如琴韵,落梅纷乱,暗香弥漫,榻上人儿娇软如花,等候他的轻怜蜜爱。两人经lì过许多坎坷,今夜终得相许。他心潮澎湃,轻手轻脚放开她,宛转吟唱道:“似红拂火,紫霏烟袅,红fen金描。含羞凝眸,轻颦浅笑,百花折腰,唯你独俏。夜奔追姣,********含苞,春意燃烧。金风送雨,慧眼看娇。昨冬心许,今春伊到……”
阴素华见他此时发呆得有趣,含笑闭上眼,在他的吟唱声中运功调息,抵抗心中毒火。屈皓文吟唱完毕,她的心火却越压越炽,大有燎原之态。她吃力地伸出手,让他过来。
屈皓文见她动作吃力,惊觉不对,定睛细细一看,见她脸色惨败,神情惶急。不由惊问道:“你怎么啦?”
阴素华费力地缩手,再度指向自己心口。
“你心口疼?”屈皓文追问道,他蓦然回过神来,心知她定然是毒发,不由手足无措道,“这里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张老夫子离得也远,这可如何是好?”
阴素华见他手足无措,只得自己动手拼劲儿撕扯胸前衣服,可她如此一用力,反而控制不住自己昏厥过去。
屈皓文见状,想着她恐怕是透不过气,遂为她赶紧松开衣袍,取开内里缠得紧紧的布带。他的动作急迫,一个锦盒从她**衣袋里跌落出来,屈皓文狐疑地取过那锦盒,从中取出药丸来,送到鼻端一嗅。
他上次和阴素华亲吻后,也觉得身子不甚对劲,回去寻张老夫子诊脉开了一剂药来服用。那副药的材质与他现在手上拿着的药,依稀相似,且张夫子言语间,对他颇多暗示,想必这老人精把他们之间的事儿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屈皓文粗通医理,遂自作主张,把这药丸给阴素华服下,又取过狐裘为她盖好,以免她着凉。
经此一番折腾,他的****之火早已熄灭,独守着阴素华,昏昏欲睡。
阴素华服下药不久,药性开始发作。她迷迷糊糊中只觉体内血脉喷张,血流速度极快,使得她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体温发烫,很是难受。她不由****出声,惊动屈皓文。他见她的脸色,酡红如醉,探手去她额上一摸,热得烫手。忙扯破自己身上袍服,去外面寻了冰水浸透,回来替她搭在额上,又为她取开衣服,为她擦拭身子降温。
可阴素华昏睡中越来越烦躁,不停翻来覆去,使得她身上衣衫尽褪,露出一副姣美动人的身姿来。屈皓文对着眼前大好*光,刚刚熄灭的情火腾地熊熊燃烧起来,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意马心猿,闭眼为她擦拭身子。
阴素华只觉心如火烧,使得她神魂俱失,她痛苦地辗转****,浑然不觉此时她迷离的****,曲线毕呈的身姿是如何诱人犯罪。屈皓文虽然闭上双眼,但耳闻她此刻的****声,无异于火上浇油。他不由自主双手颤抖地抚上她紧实饱满的胸乳,阴素华如被触电般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蓦然抬起****,紧紧勾住他的身子朝自己一压。
屈皓文不由自主扑到她身上,脑中发出“嗡”的一声巨响,稀里糊涂吻上她的唇。阴素华烦躁地睁眼,双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嘴里含糊道:“好哥哥,我好热好渴,难受死了,救救我!”
屈皓文的衣袍被她扯开,滚烫的身子使劲儿与他紧密贴合在一起,不停辗转扭动,欲从他那里感受一丝儿清凉。屈皓文在她的撩拨下,哪还能控制自己,不由疯狂地抱紧她,和她抵死****。
“啊……”在阴素华的强烈渴望中,屈皓文无论如何也无法温柔地让她的第****留下完美的回忆。他们互相无尽地需索,疯狂地做*,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达到相互间完全满足的状态。两个人都被对方榨取掉最后一丝儿精力,相拥昏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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