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底,也没得到一滴水。她把水壶顺手一丢,那壶口冲下,倒立在桌上,旋即翻倒下去,桌上留下一滴药液。
那壶哐当一声。跌落在地。阴素华掉头一看,正好看到那一滴药液,她狐疑地伸手一抹,把药液送到自己鼻端一嗅,转而问高公公道:“这是什么,你且过来看看。”
高公公起身过来,顺着阴素华手指也看到剩余半滴药液,他伸出手指一抹,把那药液完全抹在自己手指头上,送到鼻下一嗅,狐疑地低头拾起茶壶,探头一看,见壶底下还留着不少粘稠未化的药液,他抬头说道:“陛下,这好似先王以前和嫔妃们常用的春情散,无毒无害,乃是**的*药。”
“你肯定?”阴素华问道。
高公公垂下头,道:“此药当初都是经老奴的手交给先王,老奴不会记错。”
阴素华脑中晃过郭紫砂连饮两杯茶水的场景,心里怒火不知不觉熄灭大半,转而暗暗庆幸自己适才丢得快,不然壶中残存药物滴进自己口中,那还了得。她沉吟片刻,心情大好,和颜悦色吩咐道:“你去取些上等的酥油和茶叶来,顺便取来熬茶的器具,孤有急用。”
“是。”
高公公退下,郭紫砂低着脑袋,磨磨蹭蹭地来到阴素华面前跪下,低声说道:“臣知道错了,还请陛下责罚。”
“责罚什么?昨夜你不过是误服**,做出此等糊涂事来罢了。”阴素华叹口气,闷闷不乐道,“想当初,你为了我的性命安全,把自己母亲都亲手杀了。里面两位极品美女就算是孤给你的一点报答吧。那香郡主倒也罢了,莫青撷昔日与你有婚约在身。又为你吃过不少苦,你万万不许轻慢她,等将来时机成熟,孤会让你们成婚,她定然是正夫人,谁也不许欺到她头上。”
郭紫砂听她此言,自己对她的一片痴情妄想,顿时被浇灭得无影无踪。他嗒然若失地答应一声,听阴素华续道:“现在你和莫青撷的关xì,却不能传扬开去,否则对你我都极为不利。”
“下臣明白。”
“陛下,你要的东西已经寻来。”高公公带着几位手捧器物的宫女进来,吩咐她们逐一摆好。
阴素华吩咐郭紫砂起身,笑道:“难为大齐王和太后娘娘厚爱,赐给孤绝代佳人。孤极为满意,无以为报,今日只好亲手熬制一壶别具风味的好茶,相赠他们,以作回报。”
她说毕,让宫女燃起小火炉,熬制茶水,亲手制作酥油茶。她把茶水和酥油装在那个残余有春情散药液的茶壶中,犹觉不放心地使劲儿搅拌匀称,再分作两处壶中装上,对几位宫女道:“尔等去把酥油茶送与太后和大齐王,告诉他们此乃孤的一片回敬心意。此茶乃是域外所传,滋味绝妙,难以言表,且有延年益寿,滋阴壮阳之功效,请他们定要笑纳,万不可抛洒辜负孤的心意。你们听明白没?”
“奴婢明白。”几名宫女施礼转身欲走。
阴素华不满道:“你们送点茶水,哪用去这么多人?昨夜两位美人儿身子弱,不堪孤的雄威,累得筋疲力尽,今日想必行动皆难,你们需得小心伺候她们梳妆更衣。”
“是。”几名宫女脸儿红红,恭敬施礼。
阴素华吩咐完毕,让他们送上早餐。这些宫女每上一道菜点,高公公都以银针小心试过无毒,才敢呈上。阴素华带来的随侍官员都早早起床,侍立楼下。郭紫砂和高公公小心侍候阴素华用餐。
阴素华慢吞吞用毕餐点,天色已经大亮,估摸着时机也差不多,遂吩咐宫女唤醒两女,让她们起床梳妆更衣,随同她一起去拜谢吴艳娃和大齐王。
两女睡眼惺忪地被唤醒,俱感浑身酸疼不堪。细细回想昨夜之事,恍然如梦,可身上斑斑吻痕并非作假,且动弹之间,下面疼痛难忍,由不得她们怀疑。两女被几位宫女小心服侍着,穿戴衣物。又有宫女为她们换去床上血迹斑斑的被褥。莫青撷还以为床上血迹乃是香郡主初承雨露所留,至于自己为何大异寻常,照阴耀华告诉她的意思推断,大约是陛下威猛,自己难以招架所致,并不疑心其他。反而暗暗庆幸昨夜有这香郡主为她承担一半雨露,自己今日才没像阴耀华当初一般卧床不起。
两女梳洗完毕,阴素华免了她们拜见之礼,让她们草草吃毕餐点,又吩咐高公公寻来两乘人舆,让她们坐了,随同她一起亲自登门拜谢大齐王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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