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当时不出手,是因为*宵一刻值千金,想让老八和屈兄弟好生相会,火速做出个大胖小子来,好继承老八的江山社稷吧!”
陆天羽脸上神色一变,惊奇地伸手指着燕风,嚷道:“哇塞!连你都能读懂哥哥我的心思。我太佩服你了老七!”
“佩服个毛线。”燕风双手一展,嘴里嘀咕道,“就你这想超然世外又没那定性的臭德性,昨夜陪着兄弟我守****他们两一点不冤枉,活该!七爷我去了。你自己哄好伤心欲绝的屈兄弟去。”说毕,他如一道青烟般消失在远处。
屈皓文幽怨地盯着陆天羽,“我恨你!”
“别恨哥,”陆天羽苦笑着摆手,“哥说的话,都只不过是些传说!”
“经过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求人不如靠自己’这句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屈皓文比怨妇还怨妇地说道,“我不管,你想得到我那支引凤认主的曲儿,就得以你的仙笛伦音来换。你要是不答应……”屈皓文朝前走了两步。气哼哼道,“我宁愿从这高高的悬崖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兄弟,不要冲动!”陆天羽慌忙堆上一脸谄媚的笑容,打躬作揖道,“千错万错,都是哥哥的错,可你若是跳下去,岂不让素华她做了小****?”
“别跟我提这个!”屈皓文故作悲愤不已道,“你想过没有,你当时不肯出手,把我陷入何等两难的境地?我是随着她走还是留?走吧!祖宗基业难弃,老母宁死也不肯答应。不走吧,只要素华那头大军一退,我和她从此劳燕分飞,各自东西且不说,吕氏随时可以出兵,侵袭我屈氏。你说说,你对得起兄弟吗?”
陆天羽听他此言,神色凝重道:“兄弟,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只想着他们一退走,你和我们就一起回中魏国去,何必管吕氏太皇太后和她家兄长的一摊子烂眼事儿?故而忍了一手,没想到对你造成如此大的麻烦。你别生qì,这就随哥哥回去,哥哥一定教你仙笛伦音。不过,你就算学会了,却不是立刻能达到我所使用的境界的,须得以内力功法为辅,假以时日苦修,才能收到奇效。”
屈皓文一吸鼻头,狮子大张口要挟道:“内功心法,你也得教!若到功成,我那头稚凤送你也成。”
“此话当真?”陆天羽惊喜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屈皓文昂首拂袖举步朝前,“我屈氏岂是那等胡乱许诺的混汉子?”他悄悄嘀咕道,“那稚凤怎么说,都是认我为主的。我送它与你。它要是不认你,你也白瞪眼。啊——”
“屈子,屈子——”陆天羽眼看屈皓文得yì忘形,昂首朝前,一脚踏空,失足朝悬崖下****下去,惊出一身冷汗,忙随着他飞身而下,堪堪拉住他长袍下摆,暗道一声“侥幸”,手上抓稳了他身上袍服,深吸一口气,翻身一跃,却差了一米,未能登上悬崖,忙不迭拿眼四下里一打量,找寻落脚点,还真被他看到半空支出一根枯松,遂顺势坠下,一脚踏上枯枝。那枯干的树枝,如何能承shòu两人重量,喀嚓一响,顿时折为两断。
陆天羽借此机,另一手搂紧屈皓文腰间,带着他拔身而起,提气朝对面山腰飞纵过去,一路回转羿射城。
屈皓文带着陆天羽入了府,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隐秘之处,暂且丢开其余诸事,专心向他讨教仙笛伦音的吹奏之法。他本来精通音律,且有过耳不忘的本事。陆天羽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此曲传授与他。又对他细细解说辅助这笛声的内功心法。
若说梅寒湘果真能放的下,倒也罢了。她****辗转难眠,思前想后,还是丢不开屈皓文,暗暗打主意如何让他与自己成就夫妻之实。如此折腾到天亮,刚刚小眠片刻,就被屈韩氏身边婢女唤醒,让她前去协助打理诸务。
她神疲思倦地跟在老夫人身边,呵欠连天地看着奴仆们清点入库物品。
老夫人见她如此形状,暗暗不满,颇不耐烦地打发她回去。梅寒湘如蒙大赦,向老夫人行了礼告退自去。她行到后园,听得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笛声,不由纳闷。须知屈氏府中的后花园,岂是外人能随意进来的?且府中除了老夫人和自己,并无其他女眷。再者如今府中上下人等都齐聚库房那边,忙碌不堪,这后园中如何会有人还有闲情逸致吹笛?
她本是心思玲珑剔透的人儿,眼珠一转,就想到屈皓文身上。她心花怒放地挥手令身后小蝶先行回房,自己蹑手蹑脚,朝笛声发出之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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