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坏了,妾身身边岂不是无人使唤。”
“照你说来,你身边的人,我这做夫君的连惩罚的权力都没了?”屈皓文停步回首道,“你若是如此为她们着想,为何不遵我们当初的约定,三番几次行差做错?你可知道反躬自省?”
“奴家再不敢了!”梅寒湘声音颤抖地说道,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其态楚楚可怜。
屈皓文叹口气。说道:“你若是识趣,当初就不该参合到我们中间来,到如今却又何苦?起来,自己回房中面壁思过去吧。”
梅寒湘叩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摇晃一下,倏然栽倒下去。
屈皓文还道她故意装样,哼了一声拂袖自去。他走出老远,心里却莫名烦躁起来,担心她若是就那么躺在冰冷的地上,万一生病,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他只得悄悄回去,看她如何,没想到他来到树后,见她一动不动,依然躺在原处。他只好走过去,轻声唤了她两声,她却全无反应。
屈皓文无奈,只得走过去扶起她,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咬,显然已经昏厥过去。他探手去她额头一摸,感觉烫得吓人,他这才着了慌,抱起她快速朝园外奔去。
屈皓文好一番忙乱,请来郎中为她把脉,得知她一则连日操劳,再者受了风寒,所以发起烧来。郎中为她开了方子。屈韩氏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屈皓文这才抽出身来,赶紧命人送来饭菜几口扒拉下去,急慌慌朝阴素华驻扎的军营赶去。
屈皓文到了阴素华的卧帐,不见她的踪影,一问之下,方知她也才梳洗罢出去,正和卫恨天狄海静等数位将领磋商事务。
屈皓文从帐篷后进入中军大帐。来到屏风后,听闻阴素华正在说话道:“以孤之见,强秦国虽然易守难攻,兵力雄厚,为防止我军退后他再度出袭,不如我一则上表奏请朝廷,让天子下诏募集众军,固守边关。再者把我们这三路军轮番驻扎此地,每隔一年为期交接,岂不两便。”
“陛下此计颇为可行,如此一来,屈氏手中有十多万军,再加上我们常驻的二十万人马,显周天子再调度二十来万人马过来,想必不甚困难。这几路军集合一起,也该有五十万军,陛下再奏请朝廷,索性让天子封屈皓文一个镇边大元帅的官职,让他统领这三路人马,稍加演练,想必要对抗屈氏,并不甚难。”
“对呀!”其余诸将纷纷附和。
屈皓文急忙走出去,对帐中众将团团做了个罗圈揖,满面堆笑道:“各位大人对屈文的厚爱和关照,文铭记于心。不过,再下更有一计,想与大伙儿商议,不知可行否?”
阴素华说道:“屈子请说来一闻。”
“是。”屈皓文恭敬答应一声,说道,“以臣之见,我们与其在这里浪fèi粮草兵马,惶惶不可终日地防守再防守,直到防不胜防,让人家最后钻了空子,岂不可惜。不如我们率兵打过去!”
“打过去?!”众将一起摇头,纷纷道,“屈子此计,断不可行。”
阴素华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她对狄海静说道:“狄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臣以为,”狄海静行出行列,说道,“屈子此计,若用在大齐,或者可行。若用在我等和显周国或者强秦国,断不可行。大家都知道,蓝屏山和大尧山,犹如两道天然的屏障,把显周帝国一分为三,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要想打通这两条天险通道,我们要付出的岂止是血的代价!臣以为,陛下万万不可……”
“若是我有法子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安度大尧山天险,你又以为此事如何呢?”屈皓文好整以暇问道。
“若真如此,狄海静当率先带兵入战强秦,为屈子相助全力。”狄海静抱拳说道,“可我并不相信,屈子有如此良计!”
屈皓文笑道:“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我能如我所说,不费一兵一卒度过大尧山,你就把昔日张老夫子所授兵阵演变之术,悉数教授与我。”
“成。”狄海静爽快答应。
“你呢?”屈皓文转头问向卫恨天,卫恨天面无表情道,“你不用问我,陛下说发兵,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好!”屈皓文春风满面地对大家一揖,“请你们给我三天时间,这三天以内,我定然会说动陛下高高兴兴发兵强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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