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他么,他以前一心想做神仙,如今得了阴寇卓的女儿。看起来其志未必坚定,不过功力倒真是日进千里呵呵……”
阴素华掉头撅嘴道:“瞧你说正经事儿也这么没正经,我不理你了。”
“娘子冤枉为夫了,为夫哪有不正经?”屈皓文掰过她的脸,却憋不住嬉皮笑脸道,“我这话,原也没错,还不是你自己瞎想歪了。好了好了,为夫和你说正经的吧,如今他在意什么,为夫还真不知道。”
阴素华沉吟片刻,道:“上次我在大齐草原上,一时心血来潮,做过一次酥油茶给他饮,他倒是喜欢的紧。待我想想,我还会做什么稀奇的茶,能不能勾起他的馋虫来?”
“茶道么!当今显周天xià,他要是自认老2,没谁敢认第一,你还是别费心思了。”
“其实对于茶道,我一窍不通,不过我知道一种比较奇特的饮茶方式,再加上我所解说的茶道带给他的人生感悟,没准还能投其所好。我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开一张清单与你,明日我要亲手再制一次茶,请他小饮。”
屈皓文点头应允,两人用毕晚餐,阴素华带上帷帽,遮住容颜,由屈皓文带着,同乘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出营。屈皓文为了遮人耳目,也不带侍卫,就让昔日那位爱说笑话儿的马倌宁应龙赶着马车,朝城中行去。宁应龙尚不知道自己车上坐着的神秘人物,乃是阴素华。
阴素华上得车去,忽然想起一事,低声道:“屈子。你我适才商量之事,大为不妥。”
屈皓文问道:“为何不妥?”
阴素华取开帷帽,凑到他耳边嘀咕道:“你想过没,他那法子一经出招,无论敌我,都会被制住的,对我军安然度过大尧山,可不是大大的不利?”
“是啊!”屈皓文笑道,“我对你提出这个法子,就早有计较的了,此事却只好你知我知,万万不能外泄的。”他把头附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对她说了几句话。
阴素华有些儿担心道:“对如此众多的人马行出此招,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想我幼年之时,喜欢养马,也喜欢干些淘气之事,对那些马儿可是多次试验过的。”
“马和人能一样吗?”阴素华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如我们和燕风一起寻个人做个试验,以确保无虞。”
“寻谁呢?”屈皓文漫不经心问道。
阴素华把手一指脑袋,靠上他的肩头,笑而不答。
屈皓文寻思片刻,蓦然醒悟过来,拉住她手笑道:“他这辈子遇到你,可真真是倒了大霉。如此优秀的一个人物,他前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这辈子才丧家灭国失去自我的来报答你。如今变成这样了,你还要去捉弄人家。”
阴素华颇带着几分沧桑的语调道:“以前我是不相信什么宿命因果鬼神报应九转轮回之类的话,可我的人生经过这么些生死坎坷,由不得我不信。细细想来,他也不是前世欠我什么,想必是天命所归,苍天不佑他罢了。”
两人一路低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去往屈皓文府上。屈皓文让赶车人径直过了防护桥,从府邸中门进qù,到了正堂之外,才停下来。府中管事迎上来,欲言又止地接下屈皓文,见他又从里扶着一位带着帷帽的人出来,只得悄然凑到他耳边道:“大少爷,老夫人让小的给你传个信,回府了立刻去见她,有紧急的事等着你处理。”
“我知道了,你退下忙自己的去吧。”屈皓文命宁应龙自己赶马车回去,明日一早前来接他们,又赏了他一袋钱币,扶着阴素华,穿过正堂,朝内行去。
阴素华一路行来,有心想看看屈皓文的府邸是何模yàng,先前在外透过车窗偷偷看了几眼,看着形状有如古堡般,青苔密布厚重方正,一应哨台射孔瞭望楼等等拒敌设施修葺全备,戒备森严。待得进了正堂,眼看四下无人,才翻开帷帽打量几眼,又赶紧遮住脸,就这几眼中,看出内中建筑古老而不失雅致,想必屈氏先祖修建此处府邸,是费了不少心思和人力财力的。
阴素华被屈皓文扶着,由他带入一处相对独立隐秘的院落中。他让下面侍者送上茶水,并吩咐下去准备热水送来,又取了几本书出来,让阴素华小坐片刻,他去见过母亲,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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