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山谷中,陆天羽避开早已守在此处的吕氏守兵,躺在一颗老树上优哉游哉闭目养神,渐欲入眠,远远传来的轰炸声把他惊醒过来,他睁眼叹息道:“老八啊老八,你又祭出那厉害杀器来,把常平城外硬生生变成修罗场啊!话说回来,这吕老不修连三爷都敢算计。也活该!”
陆天羽嘀咕几声,又闭上双眼,俄而神秘兮兮念叼道:“没想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懂得些双修之术的皮毛。两军相接,一场血战都快收尾了,他二人尚难分胜负大战不休。嘿嘿……好象有不少人马朝这边山谷来了,莫非是吕老不修的退兵来了?这一番可有大乐子瞧了。”
吕先政一马当先,带着兵马进入谷中,天色已经渐亮,兵士们****劳而无功,浑身里外淋得湿透,尽皆又冷又疲惫不堪,暗暗心生埋怨。他不敢大意,只得先依靠地利之便,安排了一应守谷之事,命兵卒们就地草草搭起帐篷轮番休整。
如此忙碌了两个来时辰,好不容易脱身,却不见梅寒蕊前来见他,他暗暗奇怪,寻来原来的守兵引他来到机关木龙处,开口问道:“梅妃呢?”
“回大王的话,梅妃和她表兄引那陆天羽堕入木龙后,都在里面。”守卒头目回答道。
吕先政并不疑有他,还道是梅妃也一同被困在木龙机关中,点头吩咐两个小头目道:“你二人去打开木龙机关,请娘娘和她表兄出来。”
两人领命,到木龙尾端打开入口机关,正欲举步进qù,猛听得门里传来一个女子肉麻的****声,还夹杂一些他们听来并不陌生的声响。两人神色怪异地对视一眼,相互谦让道:“你先进qù看看。”
“算了,还是你进qù吧!”两人推推搡搡,谁也不肯进qù。
吕先政受了阴素华的算计,本来憋着一口恶气无处发泄,此刻又冒着雨,身上盔甲直往下滴答水,身上也冷得打颤。等得大不耐烦,大喝道:“你二人磨磨蹭蹭,还不进qù解救本王的爱妃,却为何故?”
两个小头目双股战栗,一起跪倒在雨地中,哭丧着脸道:“大王,还是您亲自去解救梅妃吧!”
木龙里面,梅寒蕊正渐入佳境,蹙眉****不绝,双手抓紧郭彤石的肩头,十指死死掐入他肌肤中,断断续续道:“表兄……快……快些啊!”
她猛听到外面吕先政的大喝,顿时如闻惊天霹雳,吓得三魂掉了两魂,顾不得许多,慌忙一把推开郭彤石,花容失色道,“表兄,不好了,大王这么快就来了。”
“快,赶紧穿上衣服,再做计较。”郭彤石稍微镇定些,去替她摸索衣物,只可惜他此刻着急忙慌摸遍四周,哪里有一根衣带,耳听得吕先政大步行来,抡起手上马鞭去抽打两个小头目,使得那两个小头目惨叫连连,也发急道,“咱们的衣物呢?这可如何是好?”
梅寒蕊光着身子,门外的风一股股吹进来,使得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忍不住双手回抱自己胸前,瑟缩着颤栗发抖说道:“别找了,咱们赶紧往里寻地方躲藏起来,免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露乖才是。”
“只好如此了。”两人相依牵着手,朝木龙腹部行去。
梅寒蕊且走且悄声和郭彤石商议道:“若是咱们如此形态,被大王发现,岂不连命都没了。”
“那可如何是好?”郭彤石忧心道。
“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趁他进来,开动木龙机关,把他做了,就说是他自己误触机关,妄丢了性命。”梅寒蕊眼中闪过一抹狠毒,说道。
“这,妥当吗?”郭彤石举棋不定道,“他一死了,你我脱不了干系。且外面情形如何,尚且不知,万一将士哗变……”
“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与其被他活生生折磨死,不如拉上他垫背一起死。”梅寒蕊不知是冷,还是心里紧张,浑身颤抖着,连说出的话都在哆嗦。
“好,就依着你的意思。”郭彤石展臂抱紧她。
“爱妃,爱妃,你在何处?速速回答。”吕先政进入龙尾中,他发出的呼喊声在龙体内回旋,嗡嗡作响。
“他若是死了,你我就说是他最后的遗命,扶立他的幼子为君。待得他日我们地位稳固,再取而代之。”梅寒蕊策划道。
“先搞定眼前吧!”郭彤石低声道,“他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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