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我说完,思索片刻。
“虾米,我跟你一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棚掉下来,有鸟大的人撑着”。
“就你屁话多,哪来的一套一套的,我尼玛要愁死了”我说道。
泡完澡打算穿衣服回酒店,死胖子一把搂住我。
“我说兄弟,不义之财分文不取,你这突然多了这么多钱,你得花啊,走啊,楼上按摩去,你消费,挑好的,挑贵的,绝对不挑免费的”。
胖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拍着自己的肚皮,肥肉乱颤,一脸坏笑。
我咧嘴苦笑“你不知道我有多愁,哪有这心思啊!”
胖子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拍着我的胸口。
“兄弟,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人生在世,活到老玩到老”。
“滚”……
回到酒店已经接近深夜,胖子累的倒头便睡,我却像睁眼瞎一样熬到了第二天早晨。
死胖子打了一整宿的呼噜,我刚有些睡意,胖子噌的一下坐起来,我明显感觉床体?一颤。
“虾米,胖哥哥我饿了”。
“酒囊饭袋”。
吃过早饭,我和胖子坐在一起,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咱爹去世的时候我在场,你小子没有异样”胖子认真的说道。
“胖子,你说那个扮演我的人,会有怎样的演技,能骗过我最亲近的几个人,我爷爷奶奶,我妈,我媳妇,我周围的亲友,稍有不对,肯定露馅啊”。
胖子挠着油光锃亮的头发,一脸的不可置信。
“兄弟,从小到大,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个假的你,可能都知道,或者说,从你出生到现在,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你忘记的事情,他或许都记得,只有这样,那个你才可以瞒过所有人。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怎样的手笔。
“这尼玛不是有病吗?”我说道。
“首先,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个人做的,他们或许是有团队,有配合的。其次,我觉得他们这么做不一定是害你。你一没钱,二没姿色,三还肾虚,扮演你只为了睡你媳妇?给咱儿子喜当爹?给咱妈当儿子?给咱爷奶当孙子?这都说不通当然更不会图你的破公司,就你公司那点营业额,胖爷我找个人流量大点的地方要饭都比你挣的多”。
胖子,越说越来劲,最后被我一巴掌拍到正常。
“哎,哎,疼啊”
“死胖子,说正题”
这死胖子快把我脸都气绿了。
“虾米,我觉得他们找人来扮演你,又给你贴上了陌生的生根面具,能不能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或者说对你全家人的一种保护”胖子说到。
“你继续说”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扮演别人,还给你车,给你钱。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或许只有通过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才能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别无他法”。
胖子说的话其实我昨晚也有想过,但想不通到底是怎样的境遇,让他们选择以这种方式。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想害我不会给我改头换面,连身份证信息都改了。
我实在想不出用“王禹”的身份可以做出多大的惊天壮举,难道他们要做的,就是要那个假的“自己”还可以过着以前的生活。
想要做到这些,要有多么大的困难,这群躲在黑暗角落里的人,是怎样才能做到,我无法想象。
“大费周折的去找人扮演你,换做我来想,把你掳走找个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不是更加的方便嘛。为什么把你改变容貌,让你继续出来生活。我觉得,或许你假冒的这个姜屹还有用”胖子说道。
“兄弟,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拍电影,这有点太玄幻了”。
“虾米,别想了,等着他们联系你吧,你这样无头苍蝇乱找,没有头绪”。
“走,陪我去一趟医院”我说道。
“咋了,得病了?”胖子一脸坏笑。
“对对,张盈盈传给我的”张盈盈是胖子的亲妹妹。
“滚滚滚”。
“我想搞明白这脸上的生根面具是怎么贴上去的。要是能整明白它,咱哥们也能得个诺贝尔生理学奖,光宗耀祖”。
“生理学你搞的懂,诺贝尔就算了吧”胖子道。
车开到医院,人很多,排队挂号的时候感觉就像在下饺子,不由的和胖子感叹。
“我这一辈子的收入,要是能有这医院一天的收入就好了,这人多的,就像看病不用花钱一样”。
“兄弟,你也不赖啊,把媳妇孩子押那人手里,换了三百多万,带着兄弟吃喝玩乐吹牛皮啊”胖子笑嘻嘻的说道。
“大舅哥说的对”胖子这张破嘴,我已经懒得再理他。
挂号时,跟前台的导诊咨询了一下想给脸做一个X光和加强CT,是该挂皮肤科还是外科。
导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如果不是这张生根面具的长相还看的过去,导诊可能会理解成~我和她瞎扯淡。
“你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她这么一问,给我问愣住了,我总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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