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姜屹”。
这四个大字,给我看的毛骨悚然。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变回王禹已经不太现实,至少短期内不可能了。
“姜屹”这个身份我只能接受,而且必须接受,眼前这些书籍影像的资料,是我了解“自己”最快的途径。
点开了几个视频,都是姜屹在探险途中拍摄的影像,不得不说,姜屹这人是真厉害,冰川,沙漠,原始森林,无人区,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足迹。
注册了一个网盘,酒店的网速很快,把U盘里的视频上传到了网盘里,这样看起来比较容易,不用捧着个笔记本。
胖子靠在沙发上,盯着我看了好久。
“死胖子,我脸上有花吗,你瞅啥啊”。
“瞅你咋滴,你能打过我啊,我说虾米,我就在想,你成了姜屹立,那真正的姜屹去哪了呢”胖子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事实上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对方处心积虑的给了我姜屹这个身份,对我来说,姜屹这个身份肯定是安全的。至少现在来说是安全的,他们不会让这个世上存在两个姜屹,或者说让别人发现有两个姜屹。他们做事那么缜密,这点小错误不会犯。所以我肯定,真正的姜屹不是被他们控制起来,就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早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那天晚上喝完酒,就该回家消停睡觉。那样就不可能在洗浴碰见你。现在好了,我觉得自己也处在危险之中了”胖子说道。
“呵呵呵”我冷笑几声。
“死胖子,我告诉你,我虾米得病,你全家都得传染”我说道。
“滚,滚,滚,你好好读书,重新做人,我去睡觉了,中午吃饭叫我。
不得不佩服这死胖子睡觉的速度,我一个五分钟的视频没看完,床上胖子呼噜声起来了。
关了视频,随手翻看了几眼姜屹的书。
那堆没开封的新书对我吸引力不大,我更不想知道姜屹都去过哪里,有过哪些壮举。
说实话,对于姜屹这个身份,我是?有很大的抗拒心里的。
即使他可能也是这个事件中的受害者,但我没有一丝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自己都丢了,还管别人怎样有什么意义。
拿起那本黑色的笔记本,笔记本的封皮是皮革的,边缘的地方被磨的有些发白,看样子用了很多年。
翻开笔记本,想看里写了些什么,哪知笔记本里面记录了一件事,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
文彬因为我们在酒桌上的一句玩笑话,孤身前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他失去联络的第四天。
那天早晨,天还没亮,文彬的妻子阿梅敲开了我的门。
“嫂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文彬哥呢?”我问道。
“阿屹,文彬他去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现在失去联系了”。
阿梅的话,我彻底懵了,怎么会这样。
“嫂子,稍等一下,咱出去说”。
天还没亮,文彬不又在,邀请文彬妻子进屋不太好。
在咖啡馆点了杯喝的,说实话,我这个人早起状态很差,要了杯浓咖啡,就想快速进入思考的状态。
阿梅的意思很明确,文彬驾车前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可不知什么原因,失联了。
作为文彬的好兄弟,她希望我可以找一票人,尝试对他进行搜寻营救,钱不是问题,只希望他可以活着回来。
她说这话时,明显没有底气。
我们都知道,失联,意味着极有可能已经失去生命。
对于沙漠探险来说,卫星电话,定位系统,这是必备的东西。文彬我们一起玩儿这么多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他再自以为是,也不会做毫无准备的探险,而且他沙漠探险的经验不比我差。失联,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我们一群人中,他做事最为小心谨慎。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新疆的塔里木盆地中央。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也是世界最大的流动沙漠。
有一种流传广泛的说法“塔克拉玛干”在维吾尔语中是“进去出不来”的意思,人们称之为“死亡之海”。
阿梅是在18年7月21日,上午10点24分收到文彬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坐标显示是沙漠的中心位置,临行前文彬和阿梅约定,每天一条消息报平安。
连续四天杳无音讯,阿梅认识到,文彬可能出事了。
向阿梅要了文彬最后出现的坐标定位,一行四人匆忙组成营救队伍,即日启程。
我,猴子,大牛,小悦。
猴子负责向导,大牛负责全程所需物资,小悦作为营救队里的唯一女性,负责医疗。
连夜准备好了所需物资,我们四人坐上了从哈市飞往喀什的飞机。
到了喀什已经快到夜里十一点,接机的是“地图”,多年前认识的驴友。
“地图”高瘦,精干,高鼻梁,一双深邃的眼睛,人如其名,野外寻路是一把好手。
不得不佩服“地图”的办事效率,下了飞机,改装调试好的越野已经停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姜屹,沙漠中的情况你也知道,说变脸就变脸,无法预计的事情太多,这块地方我比你熟悉一些,这一趟,我和你们一起去”地图说道。
“不行,你媳妇刚生完孩子,家里不能离开人,我们四个应该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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