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坏说话的同时真的有些急躁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有些颤抖,而另外一只抓着甄小仁手腕的手也更加用力了一些,致使那家伙疼得已经几乎弯腰在了地上。
“所以我现在抱着你,我想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真想有你这么一个男朋友。”
满脸泪痕的唐菲儿,伸出柔弱的双臂,奋力将郝坏朝着门口推搡。
郝坏走了几步,但看到甄小仁满是嘲讽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停止了脚步,转身一把将唐菲儿抱在了怀里,随手将腰中的一把锋利的弹簧刀抽了出来。
“你想干嘛?”甄小仁面对满脸凶相的郝坏和他手中的弹簧刀,吓得直往后退。
唐菲儿见郝坏掏出道,吓得尖叫一声,她担心郝坏壶忍不住给甄小仁几刀,连忙大声劝慰郝坏别做傻事。
郝坏虽然恨不得真的给甄小仁两刀,可那样一来,自己就又要和唐菲儿分别,他才不会让久别重逢变成永远的别离。郝坏将弹簧刀交到了左手上,而后伸出右手,将其他四根手指收起,只留下了带着白玉扳指的拇指直挺挺的横放在眼前。
“甄小仁,你丫不就是想看我这个穷小子跟你求饶吗?告诉你,小爷就算白送你一根拇指,也绝对不会那样做。”说完,郝坏举起左手的弹簧刀,猛然朝着右手的拇指砍了下去。
郝坏这样做不单单是为了唐菲儿,另外一个原因也是那扳指着实诡异,让他下定决心不论怎样也要将其弄下来,反正摘是摘不下来,倒不如来个狠的,也可以免去甄小仁对自己的讹诈。
“郝坏,我求你别干傻事,我还有办法。”
唐菲儿明白了郝坏的意图,她趁着郝坏和甄小仁说话的身后,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牢牢抓住了他高举着弹簧刀的左手。
“什么办法?”郝坏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唐菲儿的办法指的是什么。
唐菲儿身手将手腕上带着的唯一一只翡翠镯子摘了下来,而后放到了甄小仁的跟前:“甄老板,这只玉镯子是我外婆留给我妈妈嫁妆,前不久妈妈将他送给了我,希望你能放过我们两个。”
甄小仁不愧是古玩商人,尤其是看到最在行的玉器后,还是伸手将唐菲儿手中的翡翠镯子拿到了手中。
正所谓各花入各眼,其实,翡翠在我国还没有一个相对完整,或者被大多数从业者接受的的评判标准。而人们经常听说的最多的诸如A货、B货、C货也只是一个非常笼统的概念。
如果在商家手中肯定会凭借经验细分其价格,而他们的评判标准也无非是在玉料颜色(色)、透明度(水)、净度(瑕)、质地(种)、工艺(工)这六点作为评判标准。
也全部来源于从业者的专业眼光,也可说是经验,然后在结合其历史文化内涵、制作者、体积、稀有性、创新性等综合评价,这就更说明了“经验”二字对于翡翠评估的重要性。
甄小仁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他家里世代经营玉器产业,所以经验十足。
经过辨别后,甄小仁发现了那镯子的料子是很普通的“糯种”,差不多也就是翡翠八种底水中的第四种,两块飘花也是十二个“色”中的第六种“蓝绿色”,而且玉料中还有几块黑斑瑕疵,工艺上也很是一般。
“哼!”甄小仁撇撇嘴,对唐菲儿道:“菲儿,你也是做珠宝鉴定的,我想你不该不知道你这镯子的价钱吧,这种料子的镯子最多也就值个大几千块。”
“就算值个五百块也不会给你这杂种。”郝坏早就不耐烦了,他猛然伸出左手,一把将那镯子从甄小仁手中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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