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河套被成片的玉米地阻挡,郝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他肯定知道已经离着目的地不远了。
“快到了吧?”郝坏扭头问了老姜一句。
“还有十里地,我们村子边的河套里经常能够挖出价值千把百块的东西,所以连带着周边一带的人也在挖宝,但其它地方就只能有些锈烂掉的古钱,所以挖宝的人数有限。”
老姜介绍了一下有关挖宝的环境,随后掏出烟卷想要点燃了一根香烟,点燃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妥,随手掏出一根递给了郝坏。
郝坏谢绝了老姜的好意,虽然不希望他在车里吸烟,但也没有阻止。
半个小时后,李墩儿在男子的指路下将路虎车驶向了右手边的路口,那个村落正是他们的目的地。
“穿过这条破土道就是我家了,小心一点,刚刚下过雨可别把这么好的车给弄脏……”
在老姜的指引下,李墩儿将路虎车驶入了一户木质栅栏门的小院中,年久失修的土坯房立刻出现在了郝坏眼前,比起村里其他的农户,这里显然要破败了不少。
郝坏这才知道为什么农民男子要不坐车,要挑着担子去北京买瓷器,看来他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说是有些破败。
“嘿嘿,我们村子不富裕,我这家更是……,大兄弟,你们两个可别见笑。”
老姜难为情的介绍起了自己的家事,就在年前他重病的老母刚去世,活着的时候为了她老人家可没少给医院送钱,所以背了不少饥荒。
“我这人没学问、没本事,多亏你老弟收了我那一百二十只的盘子,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老姜显然是个憨厚本分的主,本分的有些腼腆,甚至说是自卑,害怕让郝坏两人嫌弃。所以才显得有些尴尬的介绍起了自己的家境。
“没关系,我看这里不错,挺适合度假休闲的,如果河道里有水更好。还能钓钓鱼什么的。”
郝坏虽然生在北市这样的大都市,但他受过的罪可也不少,之前也没少睡过水泥管子,而李墩儿以前专门盗墓,所以在农村也没少出入。
郝坏两人对这样的环境并不在意,他们只是为了求财而来,心中的期待最起码是十几箱的金元宝,有了期望人就什么罪都能受着,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钓鱼可以,河道虽然干旱了很久。可有个大坑却是常年有水,里面的大鱼可是不小,县城的钓鱼爱好者经常来这里钓鱼,而且我就在在那‘大黑坑’边挖到的那批盘子。”
老姜所起大黑坑的时候明显觉得自己不该提起那地方,所以才想要改口。
郝坏看出了老姜似乎对那大黑坑有些忌惮。索性直接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怕我们跟你去抢着挖宝?”
“那倒不是,只是那大黑坑蹊跷的很……”
老姜的话没有说完,屋里便走出了一个身穿蓝色牛仔裤、白色体桖衫的年轻女孩,如此青春靓丽的女孩出现在这么破败的一个农户家中显然是有些格格不入,看你少女的气质也根本不像一般的村里大丫头。
“月儿,快去烧水,给两个大恩人的沏茶。”
老姜并不懂外面的规矩。所以并没有介绍女孩和他的关系,更别说女孩的身份性命之类的,还是口水直流的李墩儿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姜,这靓妹不会是你小老婆吧?”
郝坏无奈的笑了笑,心想如果换将老姜换成自己,早就上去给这死胖子一拳了。想归想。但郝坏却并没有阻止李墩儿稍微有些过份的玩笑,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老姜虽然憨厚但也知道李墩儿是个爱开玩笑的年轻人,面对他的玩笑也只是憨憨的笑了笑,随后便要介绍女孩,但女孩显然对李墩儿的玩笑尤其是他那一脸的色相十分的反感。一张本算清纯的脸上顿时燃起了一丝怒火。
“你个大胖子,嘴巴够臭的,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刷牙了。”女孩叉着腰瞪着李墩儿,张嘴便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而且还带着一点北市方言的味道。
“我嘴巴臭不臭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亲过嘴。”王飞说完,朝着女孩吐了吐舌头。
“给你个大胖子漱漱口。”女孩显然是个火爆脾气,面对李墩儿过份的调侃,伸手端起房檐下木凳上的脸盆便要将水泼去。
李墩儿眼看女孩急了,他可不想变成一个落汤鸡,所以开始来回的躲避着,想要避免一场“倾盆大雨”。
郝坏和老姜在一边看着身旁的李墩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郝坏刚刚张开嘴巴,一盆水便全部浇在了身上,不光是他,就连李墩儿也没有幸免于难。
“月儿呀,你怎么还真泼呀,这两位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你说你这丫头,脾气怎么……”
老姜眼看郝坏两人成了落汤鸡,对着名叫月儿的女孩一通数落,而后者却看着被浇成落汤鸡的郝坏和李墩儿一个劲的笑,那样子显然比刚刚漂亮了很多。
郝坏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伸手去掏手机,可不幸的是手机已经变成了黑屏,这个年代没有了手机这样的通讯工具可比被浇成落汤鸡可怕多了,而且他还要时刻关注三件被盗的瓷器,影子也很有可能给自己通话,这一切可都离不开手机。
“要是换成以前,真恨不得上去给那丫头一个耳光。”
郝坏怒火渐起,但碍于自己还要和老姜共事,而且事情也的确是李墩儿挑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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